顧流年平靜的說道。

“有時候,帶著遺憾向前繼續並不是錯誤,懷著一個擁有無法解答的故事離開,那才足夠悲傷。”

伴隨著他的解釋。

電影的尾聲。

郵遞員先生騎著單車穿行在淡粉色櫻花飄落街道上。

街道是上行的。

日本山路居多和比利時的林堡鎮有些相似,但房屋排布度更為密集一些。

此時應該是恰好在附近中學放課的時間。

所以郵遞員先生也恰好略過了兩位穿著中學服裝的少男少女。

他們在暗懷情愫的年紀,坐上了附近剛剛來到的新幹線電車,向著遠方奔去。

“電影看完了,該睡了。”

顧流年溫和的說道。

此刻。

零號眼神無比清亮,她輕聲說道:

“我喜歡這個結局。”

或許是為了強化自己的語氣一般。

人偶少女抱著被子認真的說道:

“就像喜歡你做的那個機械風鈴,在車開動時響起的風鈴聲一般喜歡。”

“我也喜歡。”

顧流年認可般的說道:

“我比這部電影知道更多屬於‘時間郵遞員的故事’,這其中,有生命在逝去之際的感激、有孩子最純潔的期盼,也有跨越五十年而後相遇的愛。”

他開啟了一則新聞。

“看完這個故事,我們明天就該睡覺,為明天開車去紐約州休息了。”

那是去年的一則舊新聞。

而ZERO則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逐字逐句的讀出了這則新聞的名稱:

【我愛你,正如大海望著天空,月生月落,潮漲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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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清晨。

顧流年看著【未來遊戲】的畫面跳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