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一一作為導師,倒是最沒有架子,

“幸好我們在這裡,否則,在這段查拉圖拉斯系統不能及時檢測出來的時間。

如果出現危險,大概不會比上次聽雲山脈揹包客事件輕鬆。”

另一邊。

顧流年與齊明院士也簡單交流了幾句,他冷靜的說道:

“齊老, 我認為各州各市區逐級靈能探針系統是時候樹立起來了。

作為廣域監測的預警系統。

大圖書館的【查拉圖拉斯大法典】哪怕有弱人工智慧程式輔助,也不可能完全及時的應對危險。

如果這次我不在,一一、安然不在,那派守夜人來就有可能出現犧牲。”

齊明老先生點了點頭:

“於我華夏而言,科學進步本就是為保障人員安全作為第一原則的。

至於【海旭隕星】文明中描述的靈能探針,也就是‘維度波分離水晶方尖碑’監測系統並不是我負責。

但我知道,一期的測試已經開始了,等寒假結束了, 希望顧先生你也能來看看是否存在隱患。”

“那是當然。”

顧流年望向了遠方。

起源時代本就存在著相對應的科技,時代需要的不是逃避,而是進步。

而後。

伴隨著雲州研究所的車隊開到了這裡。

在清河鄉內度過了一個美好春節的午夜茶會成員也該返程了。

杜雙去交接工作了。

幸好沐安然在美國紐約‘交流學習’的那段時間順便把駕照考了下來。

當然。

換成是沐安然開車。

杜雙肯定能放心。

伴隨著清河鄉的遠去。

顧流年看向窗外。

無名道觀逐漸消失了輪廓,群山也逐漸模糊了,只剩清水河順著更高,

汽車駛向城市邊沿,他抬眼一望便是春山如黛。

(江碧鳥逾白,山青花欲燃)

杜子美先生詩中的場景躍然眼前。

穿過山脊間,那一片片紅桃綠柳喚醒了這冬日沉寂的記憶。

不知為何他想起五年前一起聯機的朋友,給他寄來一張印著春景的繽紛明信片,如今天各一方,信箋也開始褪色。

或許偶爾聚一聚也不錯。

祝一一看著他有些出神,也就輕輕碰了碰這位在安靜思考時與世界多了些許疏離的偵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