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薩卡斯星說得一板正經,但是無論這個過程細緻化到什麼程度,還是改變不了它的本質,身為陸地魂獸,珊迪理解不了這兩個人耗費幾天的時間抓一隻水母有什麼意義。

“它對你們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並沒有。”

“那它是什麼難得的食物?味道很好?”

“你居然想吃幻燈水母。”她從海綿薩利諾的眼神裡看到了熟悉的感覺,那和她之前看臭刺海膽是一種眼神。一瞬間,她感覺她的地位瞬間降低到了海底臭蟲的等級。

她開始覺得海魂獸的思維有時和自己格格不入。

畢竟按照她的思維邏輯,浪費幾天的時間去抓捕另一個不同種族的海魂獸,除了食用她想不到其他理由。

“其實我們抓它只是因為它好看而已,佛子就喜歡這種漂亮的小東西。”

如果說臭刺海膽在海中的地位等同於陸地上的臭蟲,那麼幻燈水母在海洋中的地位就等同於蜜蜂和蝴蝶的結合體。

在海魂獸的世界觀中,水母有著和蝴蝶一樣的外表,但是卻和蜜蜂一樣有著自己的反擊手段。幻燈水母掌握的是毒素,美麗的觸手下隱藏著她的毒刺。

還有一些水母的能力是雷電,它們透過放電來保護自己的安全,或者捕獵自己的目標。

至於送這種帶毒的水母給小孩子是否會有危險,答案是否定的,幻燈水母雖然外表華麗無比,但它是水母而不是蘑菇,並非色彩越豔麗毒性越強。

幻燈水母的毒性僅僅能針對弱小的海魂獸,對一頭萬年的深海魔鯨是無法起效的。而且就先讓它去蜇,它也刺不破藍佛子的面板。

“所以你們兩個耽擱半天..就是為了給一個小丫頭找個玩具?”

“並不完全是這樣,其實抓水母也是海洋中一種通俗的娛樂方式,要不下次你也一起?”

魂獸總會給自己找一些消磨時間的方法,畢竟漫長的生命總是要有合適的手段來度過的,魔鯨王那種沉睡並不是他們這種好動的型別所喜歡的。

而且如果有人相信了他們這種天真的外表,那才是真的天真。

就像魔鯨王那樣,它既是一個慈祥的老父親,也是外人眼中的海洋之災。戰鬥和日常生活,他們展現的完全是不同的態度。

雖然路上有些耽擱,但是薩卡斯星和海綿薩利諾沒有超過任務的完成期限。畢竟他們兩個是出來鋪路的,伊馮按照薩卡斯星的速度制定了最晚完成期限。

而海綿薩利諾的速度卻大大縮短所需的時間,在這剩餘的時間裡,兩人沒有立刻來到沙洲,準確說是海綿薩利諾打完電話後發現了這個幻燈水母,所以耽擱了幾天。

至於海綿薩利諾提出的抓水母的邀請,珊迪的回答是稍後再說,體驗海洋魂獸的生活方式也是她未來探險的重要環節,但是現在她要處理的是那些海膽的問題。

“抓水母的事稍後再說,按照最近的規律,那些海膽又要來了,你們有沒有什麼處理方法?”

“當然有,薩卡斯星,該幹活了。”

不過在出發之前,海綿薩利諾同樣在頭上套了一個夏娃的樹脂氣泡,薩卡斯星沒什麼嗅覺,鼻子幾乎是個擺設,但是他不一樣,雖然是海綿,但他是有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