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織情緒依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心情照常,完全沒有夜晚的那般思念的勁頭了,不過趙雲還是會經常的走神。

本來今日趙雲織還想著照常去幫司馬烈批改奏摺,卻沒想到大清早的,司馬烈的帝宮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司馬烈的父君。

趙雲織聽聞司馬烈的父親來了,自然趕緊的放下手中的筆墨,自然不能讓司馬烈的父親知道這些奏摺都是自己替他寫的。

趙雲織緊忙收起東西出門,恭恭敬敬的躲在角落裡,靜觀其變。

只見司馬烈的父君威風凜凜,穿戴的極為整齊,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嚴謹之人,只見他緩緩地走向司馬烈的御座上坐下,身邊的丫鬟侍衛都懼怕極了這位國君。

甚至趙雲織見了這九瀛的國君,都有幾分心驚膽顫,因為這位國君的氣場實在是太過於強勢了,趙雲織不敢直視。

只見到司馬烈吊兒郎當的在旁邊站著,一副不把這國君看在眼中的表情。

“老頭,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跑我這兒幹嘛來了,後宮三千佳麗不夠你逛的了是吧?”司馬烈看到自己的父君來了,立刻就不正經起來了。 @

“混賬,有你這麼和父君說話的嗎?”司馬烈的父君怒吼著。

“我哪裡說錯了,你還有什麼理由跑到我這裡來?“司馬烈不屑的說道。

國君拿出幾本奏摺猛的甩在他的身上,憤恨道:“你拿別人寫的來糊弄本君,你拿本君當傻子嗎?“

司馬烈接過父君扔給他的奏摺,翻閱了兩下便說道:“你冤枉人,這憑什麼就不能是我寫的?”

“你是我兒子,我能不知道你肚子裡的墨水幾斤幾兩?你能寫出這麼有深意的詞?”國君質問道。

“你兒子是天才少年,寫出這種不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嗎?你要嫌我寫的不好,找你那幾個兒子唄,我又不是未來的儲君,你老找***嘛?”司馬烈不滿的說道。

國君看到司馬烈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真的是被他打敗了,“我懶得跟你爭執,把那個人給我叫出來,我想看看能寫出這種文詞的人的真容。”

司馬烈:“我的朋友憑什麼讓你看~”司馬烈依舊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是卻一直不讓自己父君見到趙雲織,因為他沒有事先通知趙雲織,怕她沒準備,給她整尷尬了。

看這對父子爭執不休,旁邊伺候著的侍女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殃及池魚,趙雲織也看不下去了,畢竟那是自己寫的,自己應該承認,別給他們父子惹的不愉快了。

所以趙雲織立馬站了出來,堂堂正正的站到了國君面前,坦蕩從容的彎腰行了個禮,然後說道:“民女趙雲織,拜見國君,那些奏摺,是我寫的。”

“你就是趙雲織啊?讓我兒子十天花了數千兩銀子為你調理身體的趙雲織?“國君上下掃了掃趙雲織,然後說道:“錢不錢的無所謂,我主要是想見見能入的了我兒子的法眼的女人長什麼樣子,沒想到你和寫奏摺的是一個人。”

司馬烈怕趙雲織感到尷尬,不知如何回答,便趕緊插嘴,“老頭,你要說話就好好說,別整陰陽怪氣這一出。”

“你給本君閉嘴!本君想單獨和趙小姐談。”國君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馬烈。

“我就不閉嘴,怎麼著?“司馬烈也瞪著國君,不甘示弱。

趙雲織緊忙推著司馬烈,衝他搖搖頭:“司馬烈我沒事,別跟你父君對著幹,你先出去等會兒行嗎?”趙雲織輕聲細語的對著司馬烈說道,司馬烈雖然不甘願,但是他知道趙雲織這性子不會受委屈,便就退下了。

“趙小姐請坐。”國君輕聲細語的說道。

趙雲織點點頭,然後緩緩的坐到了司馬烈之前做過的椅子上,淡定從容,自信漂亮,一副與眾不同的姿態。

“本君來之前,派人調查過趙小姐的為。

人,趙小姐是龍華國的將臣之女,還是你們國出了名的名門貴女,聰慧無雙,不過因犯了錯被貶,據說還有了身孕生了孩子是吧?”國君語氣平和的敘述著她的經歷,就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趙雲織也聽得很仔細。

趙雲織點點頭:“是的,國君。“

“雖然我並不知道你和小兒是如何相識,但……他是未來九瀛的繼承人,現在我沒有告訴他,是因為想讓他戒躁戒躁,他還需要磨練,我相信趙小姐是個好姑娘,但說句實在話,你們國眼裡的名門貴女,在我這兒不值一提,再退一步講,龍華的皇帝紀縕,都要給本君三分顏面。“國君一臉傲慢的說道,彷彿他就在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一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