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風把談大總裁吹來了啊?」喻升放鬆身體靠在沙發上癱著,顯然已經微醺。

聽筒裡傳來的卻是宋瑜焦急的聲音,「安樂被綁架了!你有沒有什麼線索或者資訊?」

喻升「蹭」的一下站起來,酒醒了一大半,「你說什麼!安樂被綁架!在哪裡?什麼時候?怎麼回事?我現在就來找你們,位置發我馬上到!」

結束通話電話,喻升拿起外套匆忙往外走去,

「哎哎哎,啥情況啊?」風淺墨的喊聲從後面傳來,此時根本顧不上他。

一路狂奔到門口,卻沒地方打車,今天喝酒他根本就沒開車來,此時就是他最後悔的事!

好容易一輛出粗車路過,抬手的一瞬間,喻升腦海中閃過一絲光,猛地回頭看向會所,緊接著折身往回跑。

「風淺墨!把包廂以左的鑰匙全部給我!快!」喻升大吼,向最裡面奔去,一間一間的聽,仔細回想剛才那聲「救命」傳來的方向。

時間距離並不久,但現在卻寂靜無聲,這意味著什麼喻升不敢去想,只能不斷的迫使自己冷靜。

很快鑰匙都拿來,喻升指著第一間房,「開!」風淺墨有些猶豫,「這,不太好……!」話音未落就被喻升奪過鑰匙自己嘗試。

但他根本不熟悉,一連幾個都不對,風淺墨看著好兄弟幾近瘋狂的模樣,一咬牙一跺腳,心一狠,奪過鑰匙就開門。

喻升推開門衝進去,一男一女正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不是的!不是!」喻升喃喃著,往後退去,「下一個!」

就這樣,喻升指一間,風淺墨開一間,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也不差什麼了。

直到第三間,風淺墨剛插鑰匙,裡面就傳來瘋狂的呼喊,「救命!救……我!」

喻升急了,「快啊!快!」風淺墨心裡苦啊,我真的盡力了啊!

門開的一瞬間喻升就已經消失不見,風淺墨緊隨其後。

映入眼簾的是季烊不可置信的眼眸和床上五花大綁的何安樂。

喻升都沒細看也知道何安樂的狀況,徑直衝向季烊,「老子打死你.他.媽的!」

小小的身軀根本無法抵抗喻升此時已經發瘋的兇猛,在季烊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會有人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按著一頓胖揍。

風淺墨已經震驚到蒙圈,聽著季烊的慘叫回過神來,趕緊把門關上防止其他人進來看熱鬧。脫下外套蓋在何安樂身上,快速解開束縛女人的鐵鏈,用外套.緊緊包裹住女人赤裸的身體。

裹緊外套,何安樂死死的盯著正在被打的季烊,已經哭的紅腫不堪的雙眼迸發出強烈的怨恨。

不知何時,待到地上的人已然不在動彈,滿臉鮮血,喻升才大喘這粗氣停手。

他不敢回頭,怕自己看到那一幕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打死地上的人。

腰間纏上一雙纖細的胳膊,背後貼上一片溫熱,青紫交加的痕跡在白皙的面板上異常刺眼。

風淺墨不知什麼時候出去了,喻升緩慢且艱難的轉過身,低頭看著胸前的女人。.z.br>

抬眸,對上一雙赤紅的雙眼,何安樂聲淚俱下,所有的委屈都爆發了。

這一刻,他是她的光。

之前的點點滴滴都在何安樂的腦海中回放,她明白,這是她愛的男人。

僵硬的回抱住女人,不敢用力,怕弄疼她的傷口。他承認了,就是喜歡何安樂,他的心用劇烈的疼痛告訴他,他喻升愛眼前的這個女人。

不知何故,空氣中的氣息發生微妙的變化,喻升叩住何安樂的後腦勺,狠狠的吻了下去。

何安樂掙扎著,瘋狂的推距,「髒!髒

啊!」

喻升狠狠的箍住女人的腰,帶著她往浴室走去,花灑琳下,熱騰騰的霧氣靄靄的上升,模糊了裡面的身影。

「你一點都不髒,你是我的,我愛你,安樂。你是全世界最乾淨的女人……」隨著喻升的呢喃,逐漸傳來引人遐想的呻吟,不再是痛苦的,是爽的。朦朧的磨砂玻璃上印出女人的手印,上面,疊著一雙大手,十指相扣,聲音愈發大了起來……

門口的風淺墨根本不知裡面發生了何事,這裡的隔音可是一大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