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交談了幾句,談懷戎和宋愉離開了。

祝夏桐終於忍不住,面色不善地看向顧潛朗,“你是不是知道那個酒有問題?”

顧潛朗挑眉,“夏桐,你這樣做又是何苦,談懷戎壓根就不喜歡你,這麼多年過去了。”

“閉嘴!”

祝夏桐計劃失敗,又被拆穿,直接惱羞成怒,重重地把酒杯放在了托盤上,轉身離開。

顧潛朗嘴角露出苦笑,輕輕地搖了搖頭。

很快,拍賣會的下場要開始了,大家也都陸陸續續地回到二樓。

宋愉自喝完那杯酒就覺得腦子有點暈,此刻坐在位子上逐漸感覺自己身體怪異起來,說不上來的酥麻,臉上也爬上了紅暈。

果然她就不能喝酒。

“談幽靈,我身體不舒服,我先回去休息了。”

說著,還沒站起來,腳下一軟,又坐了回去。

談懷戎盯著她的臉,眉頭緊蹙,眼神暗了下去。

“你吃了什麼?”

一旁的祝夏桐聽到了這話,緊張地捏緊了拳頭。

“吃了蛋糕,喝了灑。”宋愉抬手扶額,聲音也軟了起來。

談懷戎二話不說把人抱起,在眾目睽睽之下下樓離開了宴會廳。

然而拍賣會好巧不巧是在郊區舉辦的,一來一回都要六個小時,去醫院是來不及了,好在談市長做事周到,安排了醫生來拍賣會,以防萬一。

“喊醫生過來。”

出宴會廳的同時,談懷戎一邊對唐明吩咐,一邊抱著人往對面的酒店走。

“懷戎什麼情況,這宋愉又整什麼么蛾子。”杜毓梅不滿地抱怨。

當著這麼多社會名流的面抱起來就走,像什麼樣子,半點規矩都沒有,平白讓人議論。

“呵呵,可能是宋愉身體不舒服吧。”

祝夏桐不自然地笑著,抬手撩了下耳邊的碎髮。

另一邊。

宋愉在談懷戎懷裡很不老實。

“宋愉,你清醒一點,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談懷戎呼吸錯亂,死死禁錮住懷裡的女人。

宋愉腦子一片漿糊,當然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難受的她只想找一個發洩的出口,揚頭便堵住了男人的嘴巴。

一瞬間,談懷戎腦子裡名為理智的神經線崩斷。

他自認並非正人君子,更不是柳下惠。

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不知不覺的靠近,若有若無的觸碰,心中早已生了幾分旖念。

此刻宋愉的主動,便如星火,將他燒燎。

“噹噹噹。”

門外傳來敲門聲,幾乎在瞬間,崩斷的理智重聯,談懷戎重重吐了口氣。

他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