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雖然敵人很強,她也並沒有放棄抵抗的想法,

她是艾歐尼亞人,而這個男人是諾克薩斯人,兩人天然便是敵人。

只是正如尤里安所說,她能察覺到自己此時的狀況,

劫的那一記覆著暗影魔法的手裡劍自背心刺入,傷到了她的臟腑,

讓她稍一發力就會氣喘不已,虛弱的感覺更是讓她連巔峰的一成也達不到,

以這樣的實力面對這個陌生的諾克薩斯人,無異於以卵擊石。

所以在這之前,她必須忍耐。

在做出了決定之後,梅目也暫時放下了鬥爭的心,專心的吃著烤肉,

烤肉並不很美味,外面的條件不足以讓烤肉色香味俱全,

但是以她常年在外執行任務的眼光看,這份手藝也屬實不賴。

沉默的吃完了一塊烤肉,梅目放下了木棍,沒有再拿,反而輕聲開口道:

“我怎麼會...”

梅目一開口,就有一種虛弱無力的感覺襲上心頭,讓她不自覺的蹙起眉頭,臉色白了白。

“你差點被那個人殺了,我救得你。”尤里安似乎早知道梅目要問什麼似的,梅目剛一開口就被他打斷,

他殺了劫,又與阿卡麗做了“交易”,因此梅目才得以生還,所以他說自己救得她並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梅目一聽就發覺了其中的問題關鍵,急忙開口問道:“那,劫...”

“死了吧!”尤里安平靜的回答,讓梅目瞳孔微微一縮,望向尤里安的眼神帶著些許警惕,

她與劫親自交過手,深知在禁忌暗影魔法的加持之下,劫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即使自己的水平也全然不是對手,

但眼前這個看起來年齡與劫相差不大的青年,竟然說出他殺了劫,而且看他氣息平穩,聲音沉穩有力,看起來並沒有半點受傷的地方,

這麼年輕的一個人,就有這樣的實力,這不得不讓梅目重新評估了他的實力,也在心中暗自推翻了計劃。

抱著水袋沉默了許久,梅目問道:“那...”

她想問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卻沒有看到丈夫女兒還有均衡弟子們,

但是想了想,又沒有問出聲來。

尤里安瞥了梅目一眼,

作為均衡教派的暗影之拳,梅目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是臉上卻看不出半點的歲月痕跡,多年的忍者生涯,更是讓她的身段玲瓏有致,若非尤里安知道她是阿卡麗的母親,

即使說她二十芳齡或許也有人信,。整個人活脫脫一個病美婦人。

但是這並不是尤里安關注的重點,

目光瞥了一眼被美婦人抱在懷中水囊,尤里安平靜的出聲問道:“你不喝?”

梅目低頭看了眼水囊,又看了看尤里安,沒有吭聲。

,輕笑一下道:“你是我的俘虜,在你沒有價值之前,我不會讓你死的,更何況,我與別人有過約定,你不喝,我喝。”

探手拿過水囊擰開,尤里安知道梅目心中顧忌什麼,卻毫不在意,仰頭一飲就是小半袋,看的一旁的梅目也不禁生出口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