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眩暈中夾雜著將要解脫束縛的失控之感,

這種奇怪的感覺,支配著她,

忽然,暴風雨掠過湖面,卷向黑沉沉的遠方,剛才還喧囂的湖面恢復了平靜, 烏篷船靜靜地隨波逐流,船體在輕輕搖晃,明月倒映在水面,遠處又亮起點點漁火。

范仲淹是怎麼說的,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 浮光耀金,靜影沉璧。

漁歌互答, 此為極樂!

任珠珠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像與風浪搏擊,九死一生歸來的水手似的。

......

狂風驟雨整夜不停,等到第二天,風雨之後的彩虹,唯有嶽鎮山獨自一人欣賞。

在一座座高聳挺拔的山峰之上,還有風雨打溼的痕跡,折射出五彩繽紛的陽光,以及雨後天晴,那清新的自然氣息。

離開風雨飄搖的臥室,嶽鎮山來到別墅的下面,福伯早已準備好了早餐。

“福伯,過來一起吃。”

“你準備這麼多早餐,我一個人吃不完的。”

“夫人他們,不到中午,估計是醒不過來,這些食物不吃可惜了。”

當初嶽鎮山接手任家的產業, 福伯起到居中調和的作用。

是他聯絡了任家下面的各位掌櫃, 幫助嶽鎮山穩住局面。

如今嶽鎮山事業做大,福伯便辭去其他事情,專門在任家別墅做大管家。

幫嶽鎮山打理家裡的事情。

所以,嶽鎮山一直沒有拿他當外人看待。

“唉,姑爺!”

“這,這好吧!”

“對嘛,不要客氣,我們是一家人。”

福伯年紀大了,雖然有嶽鎮山提供的一些秘藥,使得無病無災。

但凡人都會自然老去,誰也逃脫不得,他的行動,也多多少少受到影響。

“姑爺——”

“嗯!?”

“福伯,你有什麼事情嗎?別客氣,我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見福伯欲言又止的樣子,嶽鎮山便開口勸道。

讓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唉,那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