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和他身後的幾人是瘋狂的點頭。

“小云你再下去抓一把土,咱倆先回去。”張成弘說道。

我又重新下去抓上來一把黃土拿在手裡,然後一道和張成弘返回房間。

張成弘讓我關上門,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畫符工具,跟我說在屋子裡畫符,等他回來,一定不能出去。

我自然是非常肯定的答應。

張成弘囑咐完我一個人拿著羅盤就跑了出去,從窗臺上看著他越跑越遠的身影,又看了看桌上的硃砂黃紙。

唉,畫吧!

坐在桌上慢慢悠悠的畫著驅邪符,因為現在我也就只會畫這一個,別的符咒張成弘也沒教我。

畫了一上午我也只是畫成功十道驅邪符,失敗的有四十多道。

畫符也是個技術活,只要有一點小錯誤,這符也就廢了,就得重新畫,不然畫出來也是廢紙一張。

畫了十道黃符我也逐漸有些睏乏,一個人坐在桌前竟然睡著了。

睡著睡著窗前就聽到有人用手崩崩崩的敲著,我也被這敲窗的聲音吵醒了。

“誰啊?”我不爽的抬起頭,可看到窗外站著的東西卻讓我汗毛豎起。

一個面色慘白,眼圈黝黑的人站在窗前,用枯瘦的手不停的敲著窗戶。

“臥槽!”我大叫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抓過桌上的驅邪符貼在窗戶上。

那人看到我貼在窗戶上的驅邪符,也停止了敲擊動作,反而轉身像電影裡的喪屍一般,慢慢的向著院外走去。

我被這不知道是啥的怪物嚇的一身的冷汗,現在可是沒有一絲的睏意。我手拿著一把驅邪符靠在一個牆角,精神集中的看著門口,生怕那個人進來。

剛剛敲窗戶的人,肯定不是什麼人,因為他的身上沒有一絲的人氣,這是一種直覺,畢竟活人誰的面板會白的嚇人!

活脫脫的就是一死人樣。

“死人相?”我默默在嘴裡唸叨一遍。

回想起剛剛敲窗的那人確實有點眼熟,就像不知道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