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依舊沒有任何的響動,就彷彿是在溫水煮青蛙。

似乎就等著看他們什麼時候沉不住氣。

鳳兮伸手拂了一下額,事到如今,一切計劃都被打亂,他們能不能逃出去,還是一個問題。

“你們身上都有些什麼東西?”

此時此刻,鳳兮唯一能夠寄託的,就是有能與他們斡旋的法子了。

“此處是民房,處處屋子頗多,要想逃離,也不是沒有法子,不過咱們還得突破重圍再說。”

聞人寂低聲說了一句。

鳳兮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是這麼一回事。”

抬春急忙在屋子隱蔽之處,拿出了一些東西,“這個,或許能夠救我們一命!”

“好,雖然有用的就這麼一個,倒也是希望!”

鳳兮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

鳳兮領頭,率先走了出去。

屋外確實有不少的人,一個個都穩住不動。

鳳兮往前走一步,他們則退一步,彷彿並不急著要抓她。

四人對視一眼,頗為有默契的往一側的慢慢移動著。

此刻,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以往的一座酒樓,酒樓上下窗戶繁多,顯得十分的空曠。

鳳兮喃聲說了一句,“怎麼,周奎你是一個膽小鬼嗎?”

一眾人依舊沒有說話,虎視眈眈的瞪著四人。

“哈哈哈……”

突然,周奎不知從何處,大笑出聲。

他坐在馬匹上,馬蹄‘噠噠噠’的上來了。

“你是屬泥鰍的嗎?可讓我好找啊!”

周奎坐在馬背上,身子微微向前傾,有些嘲諷的說著。

鳳兮握緊了拳頭,看著他那一幅道貌偉岸的樣子,頗為不屑,“呵,是你自己沒用,說這些?”

“果然是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也難怪,找你如此不易啊!”

周奎‘嘖嘖’一聲,手拉著韁繩,也不疾不徐,彷彿如今的鳳兮就是他粘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宰割了。

鳳兮則一點點的靠著手勢,與他們交流,就是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逃跑,可眼下還不是最合適的時候。

“怎麼,事到如今,你們不會還以為有機會能夠逃跑吧?”

周奎說著,雙手張開,大笑道,“如今整個雲寒國都已經在我的轄制之內,你想跑,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你這樣的人,也真真的可悲至極,處處耍計謀,奪下別人的城池,還在這兒沾沾自喜,且不知你如此手段,是多麼的令人不恥,你就算是晚上睡著了,只怕也會被冤魂索命,嚇得滾下床板吧?”

鳳兮冷哼一聲,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裡,言語裡,更是譏諷不已。

隨即她又上前一步,低聲道,“就是不知,你夜裡睡下之後,身邊那些信任的人,會不會突然摸出刀子,在你的脖子上劃上一刀?”

“放肆!”

一側的侍衛當即怒斥一聲,他正是周奎的親信,一直護衛著他的安危,聽了這話,如何能忍。

“難道不是嗎?你不知,當初他就是憑藉著我父皇的信任,才得逞,你若是再勇敢一些,你也可以得到他現在所擁有的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