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令牌炸裂,水月宮的狂風驟然停止。

深受打擊的魔君月言看似無力地站起,搖搖擺擺地走到那碎成好幾塊,掉落在地上的五雷令牌前,然後癱坐在地地用手去撿起,那一片片碎片。

“不!不!不!不……”

魔君月言顫抖地拾起五雷令牌的碎片,喉腔裡擠出了這一聲更比一聲惶恐的“不”字。

因為五雷令牌碎了,他還拿什麼再去復活焦溪?縱然焦月復活了,他又有何顏面去面對焦月?他該拿什麼去與焦月交代?!

“小芭!小芭——”

“丫頭……”

“小芭……”

而另一邊的穆白五人,則是悲痛欲絕地捶著地面,放聲大哭。

“……”

冰棺中,焦溪的遺體不出所料地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緩緩抬起僵硬的右手,還未坐起,就被走向魔君月言的星君看了個正著:

“水神?!”

星君捂著隱隱作痛的肩部,興奮地試探了一聲。

聞言,魔君月言又急忙抬頭去看冰棺,他看見了那隻手罷,便是急忙丟下手裡的五雷令牌碎片,起身就衝上前去。

“月兒!月兒!是你嗎?月兒!”

魔君月言抓住她的手便是將她攙扶著坐了起來。

“阿言?”

焦月詫異地抬眸看著魔君月言,可她一出聲,就更是詫異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喉嚨,雖然她已經死了千年,但就她的神識來說,她嚥氣時最多也不過就是昨日發生的事情。

所以她自然詫異於自己的聲音怎麼會這麼年輕。

“阿言?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死了嗎?我的聲音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年輕……還,還這麼熟悉!”

焦月越是多說幾句話,就越是覺得這聲音熟悉得令她感到不對勁。

“還有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水月宮?”

焦月對於眼前的狀況充滿了疑問和不安。

“月兒!月兒別怕!

你是曾經死過,但現在依然被我復活了!

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我會保護好你!沒有人能再欺負你!更沒有人能再害你性命!”

魔君月言將焦月擁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她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