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刻的司徒靖對林小芭並不瞭解,但常年混跡風月場的他還是能一眼就看出,林小芭這煩孟浪話說得有多沒底氣,他因此更加懷疑,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到肌膚之親的程度。

“對朕的臉審美疲勞?

摸朕就像左手摸右手?

你可真敢說!”

司徒靖一步一步再次逼近林小芭,林小芭心虛地連連退後,但她身後便是那張方桌,所以她退不了幾步就撞在了方桌的邊緣,司徒靖再一伸雙手,撐著桌邊,便是把她禁錮在雙臂的圈圍之中。

“你要是真對朕的身體這般熟悉,你還躲什麼?”

司徒靖說著就下壓身體,逼得林小芭不得不靠在桌邊,跟著下腰地避免再跟他有過多的碰觸。

“我哪裡躲了?

不是白天你自己叫我別再碰你的嗎?

都說伴君如伴虎,我怎麼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在釣魚執法,就等著我中了你的美男計,然後再給我安個以下犯上之類的罪名,把我直接拖出去斬了!”

林小芭撇開頭去,不敢直視司徒靖的眼睛,她分明是在躲閃,可藉口卻找到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釣魚執法……”

司徒靖又是聽到一個新鮮但卻完全能聽懂的詞,他低聲著自言自語地重複了一遍後,便是直起身子,退開一步地雙手背身,故作正經下判斷地道:

“針看你分明就是撒謊心虛,才連朕的眼睛都不敢看!看書溂

果然,朕就知道,朕怎麼可能真和你談情說愛,朕看最多也就是和你逢場作戲,只不過這回是連安伯也矇在鼓裡!”

林小芭不希望司徒靖把他們之間的關係套上他以往和那些歌姬舞姬的關係模式,她也清楚從前司徒靖雖然在風月場所廝混,但並不會在私下裡,沒必要逢場作戲的時候,跟那些女人繼續親密,所以她才故意表現得他們早就於此事上再熟稔不過,甚至熟稔到沒了激情,以此來表達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老夫老妻的地步,而非一時的逢場作戲。

可不承想,林小芭越是不想司徒靖那樣判定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弄巧成拙地越是讓司徒靖如此判定。

她一個著急,便也顧不得太多,把心一橫,一步上前,便是伸出雙手摟住了司徒靖的脖子,將他的身子拉低了一些地,抬頭吻上了他的唇!

“!!!”

林小芭此舉完全是被司徒靖的話牽著鼻子走的表現,她只是想證明她完全不怯懦於跟他的親密接觸,但司徒靖卻被她這突然激進的自證方式給驚住了!

司徒靖完全沒想到,林小芭居然跳過了和他對視的挑戰,直接與他接吻!

要知道,哪怕是逢場作戲,他也是堅決不和任何一個女人接吻的,群友哪個女人妄想和他接吻,他便會大發雷霆,甚至趕走那個女人,所以從前他身邊那些女人沒有一個敢觸碰他定下的這條規則的。

故林小芭此時突然大膽的激進動作,才把司徒靖給驚住了。

但驚歸驚,待他感受了幾秒鐘林小芭的親吻後,卻是一點都沒有想要發怒的情緒,相反的,他竟然覺得這個吻,無論是從氣息的氣味上,還是唇齒間的觸感上,都令他感到十分的熟悉,甚至不僅僅只是熟悉,還有能夠令他身心愉悅的滿足,而這份滿足感,越是隨著親吻的加深,就越發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