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風急於維護林小芭,一時將場面搞得十分緊張,但林小芭也確實得以從兩個衙差的手中掙脫。

“你是何人,竟敢妨礙官府辦案!”

被一掌開啟的那個衙差,提刀上前質問向徐長風。

然而徐長風根本不屑於理會他,他只忙是扶住林小芭,上下打量地著急關心她的情況:

“小芭,你怎麼樣?

有沒有哪裡受傷?”

“我沒事,沒受傷,只是剛才被他們扭得胳膊有點疼。”

林小芭搖了搖頭地寬慰著徐長風道。

而另一邊,司徒靖也已經走了過來,但他只是看了一眼和徐長風相扶相持的林小芭,就徑直走向了葉蕉。

“皇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而衙差們也才因此注意到司徒靖,便都趕緊紛紛躬身行禮。

“丫頭,你怎麼樣?!可要宣個太醫來給你瞧瞧?!”

司徒靖也沒有第一時間理會他們,而是先蹲在了葉蕉身邊,將自己的斗篷脫下來披在了葉蕉的身上。

“殿下,我沒事的,姐姐她應該也不是故意的,你快幫幫姐姐吧,別讓他們再誤會姐姐了。”

葉蕉方才還一直咳嗽,這會兒司徒靖一來,她便不再咳嗽地能把話很清晰完整地說出來。

“你都落水了,還去擔心她?

丫頭,你從小就是太善良,太單純了,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想的那樣好!

就算她曾和你是……咳,總之你就不能太輕信了他人!該學著識人辨人了,如此才能更好地保護你自己!”

司徒靖一邊用手為葉蕉蹭去臉上的水痕,一邊操心地教導著她要有防人之心,但他正想說葉蕉和林小芭曾經是同一個人的事情時,又注意到這樣荒唐的事情,不能這麼大張旗鼓地就在這人堆裡說出來,否則只怕有人會把林小芭和葉蕉都當成妖女來對待!

“阿靖!真的不是我推的!我今天壓根就沒碰過她!

阿靖,你是知道我的本事的,要真是我乾的,我怎麼可能還會留在這裡給衙門的人捉住?!

又為什麼非要在這青天白日,人來人往的橋上,把她推下河啊?!

我真要害她,我趁著半夜三更的時候直接去她的房間不就好了嗎?!”

原本林小芭見司徒靖直奔葉蕉,還對她噓寒問暖的,她就很是吃味兒了,但她又想著司徒靖是喝了忘情水,所以才一直忍耐著沒有發作。

可現下,林小芭聽見司徒靖將她視作壞人,拿去給葉蕉當做樹立防人之心的例子,心下就更是不痛快起來!

故她大步兩下地上前,衝著司徒靖大聲委屈地辯解起來。

“可你又如何解釋有那麼多的人證,都目睹了你推人的經過?”

這個問題再一次把林小芭堵得啞口無言,因為她確確實實不知道為什麼那群人會說是她推的人。

前不久,林小芭到了葉府之後,在想去找葉蕉的途中,碰巧看見了一個側臉酷似無常的身著黑斗篷之人溜進了葉老夫人的院子,她擔心是無常來尋仇,想對葉老夫人下手,便是追向了那黑衣人,而那黑衣人在發現她後,就用了瞬移術逃跑,她就更加堅信他是無常,故她便用自己的能量去感知能量波動的方位,從而繼續追蹤著無常。

她追著無常在這城裡躲貓貓似地折騰了近一圈,可沒想到就在她追著無常剛巧路過這河邊時,就被一群人給圍了起來,指著她罵罵咧咧地說她是殺人兇手,緊接著就來了幾個巡邏的衙差,將她給捉了起來。

所以她自己都搞不明白,那些人為何那般口口聲聲地堅持就是她推的葉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