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靖?你跟我裝什麼裝!

你鎖著門批奏摺?鬼才信!

你開開門,放我進去!”

齊驍佔聽見司徒靖在裡邊假正經,就更是不耐煩了。

“隨便你愛信不信,朕說在批閱奏摺,就是在批閱奏摺,所以閒人免進!

而且今夜這兒沒你的位置,你趕緊走吧!”

司徒靖沒想到齊驍佔還要進來,就雙手抱胸地正坐起來,繼續打發起他。

“怎麼沒有?!那床大得很!昨夜她都能把徐長風和林含一起留下,今天怎麼就不能再多我一個?!

你趕緊開門,我累了,懶得再回齊府!”

齊驍佔確實是一從軍營離開,就直奔了葉府,他此刻又累又餓,實在沒心情跟司徒靖這麼耗著。

聽見齊驍佔說昨夜林小芭把林含和徐長風同時留下的事情,司徒靖先是難以置信地看了林小芭一眼,尷尬得林小芭連忙搖頭表示,不是他想的那樣。

而後,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就又衝著外邊的齊驍佔轟趕道:

“朕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和你同榻?!你別得寸進尺!趕緊走!”

“好你個司徒靖!翻臉不認人是吧?!你給我等著!”

齊驍佔放了句狠話罷,就氣憤地甩頭而去了。

確定齊驍佔離開了,司徒靖就又“拷問”起林小芭來。

他再度俯身壓下,捏起林小芭的下巴,又帶著一臉意味不明,但看起來瘮得慌的笑意,輕聲問道:

“丫頭昨日才回來,身上還帶著傷,昨夜就能左擁右抱了?”

“阿靖,我們只是很單純地在一張床上睡覺,就像鄉下人家裡常見的那樣,全家人都睡在一張大通鋪上!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絕沒有發生你認為的那種事!”

林小芭莫名緊張害怕地吞嚥著口水解釋。

“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