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令牌?那是什麼?娘,我們葉家有此物麼?!”

葉詢此刻也是憂心起來,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什麼五雷令牌。

“葉家並沒有什麼五雷令牌啊,究竟是何人要為此錯綁小八!

詢兒,我們若是拿不出什麼五雷令牌,你妹妹該不會就……”

葉老夫人一個著急,就有些激動地喘不上氣來了,葉詢見狀忙是去拍撫著葉老夫人幫她順氣:

“不會的!不會的!

妹妹一向能逢凶化吉,她吉人自有天相,此番也一定是有驚無險,不會出事的!”

“索要五雷令牌,綁架毛丫頭的人,應該就是我的師弟。”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林含師父臉色沉重道。

“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林含忙是追問起他師父來。

“這件事有些複雜,說來話長,現下關鍵的還是要先找到五雷令牌的下落,然後把令牌毀了,絕不能將五雷令牌交到我師弟手中!”

林含師父話落,徐長風和齊驍佔又一同跑了進來。

齊驍佔先前要去王家,卻在路上就遇到了王夫人,得知了林小芭在她府中忽然不見、不知是否自己回府了的事情,他便是又趕緊折回了葉府,遂在葉府門前與徐長風又碰了個正著,他得知了那紙條之事,便是打算來親自再看一眼紙條。

“紙條在哪?快給我看看!”

齊驍佔一進門就這般嚷嚷。

“在這!”

葉詢忙是遞上,齊驍佔接過紙條,匆匆掃了兩眼,確定了上面寫的確實是“五雷令牌”,便是氣憤地攥緊了手中的紙張罵道:

“混蛋!要五雷令牌就衝我來!綁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算什麼!”

“五雷令牌在你手裡?!”

林含師父雙眼放光道。

“不錯,五雷令牌是我齊家世代守護的傳家之寶,據說百年前常有人來搶奪,但因我祖上世代都是國師,受皇家庇護,得住皇宮,宮中守衛森嚴,便是沒讓人奪了去,後來慢慢沒人再來奪寶,我家才從宮中搬出,但為免再招惹事端,此事便變成了個秘密。

自此寶傳到我手也一直風平浪靜,我便一直也沒把它當一回事,直到前年徐長風為解獨情衝此寶而來,我才把它想起來。

但沒想到,還有其他人覬覦此寶!

前輩也知曉五雷令牌?那前輩可也知曉這五雷令牌到底有何作用?為何那些人前仆後繼,過了百年也還對此物念念不忘?!”

齊驍佔看過那塊玉牌,並沒有看出什麼玄機,在他眼裡那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玉牌,他實在想不通這些人搶這塊玉牌能拿去幹嘛。

“因為五雷令牌原本就並非你齊家之物,而是由玄醫門世代門主相繼守護的門中聖物!

百年前搶奪五雷令牌的那些人,應都是玄醫門和嬰靈門的人,為的就是搶回我族聖物。”

林含師父解惑道。

“玄醫門的聖物?!

怎麼可能!

據我所知,此物是我齊家的一位祖先與一位道姑的定情信物!怎麼會和聖醫門又牽扯上什麼關係?!”

齊驍佔驚疑道。

“你所知的那位道姑,應該就是聖醫門歷代中的一位門主!

此事在玄醫門中其實也不算什麼秘密,甚至可以說是玄醫門中男子人人嚮往的一段佳話!

其實嬰靈門與玄醫門本為同支,嬰靈門是從玄醫門兩百多年前的那場門中動亂中分離出去,自成一派的。

故聖醫門的門人其實與嬰靈門的門人一樣,皆是母儀族人。”

林含師父此言一出,齊驍佔就更為震驚了:

“難道我祖先是母儀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