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靖,原來你想騙我!”

聽了藍瑚的解釋,林小芭才知道,靖王剛才居然是把她忽悠走的,她一想到這就覺得自己剛才下決心回來是對的,若是她剛才再猶豫得久一點,說不定靖王就徹底毒發身亡了。

如此一想,林小芭就又是埋怨,又是慶幸地抱住了靖王。

靖王感受著林小芭有力的擁抱,心中又是欣喜,又是無奈:

“我也不想騙你,但是如今的我真的再也做不到,和除你之外的任何女人,有半點肌膚之親,哪怕是不必走心的逢場作戲,我也做不到了。”

“你做不到,我也一樣做不到!

你過去有過多少女人我都可以不在乎,你過去愛假裝多風流我都無所謂,但是現在,我也沒辦法看你和別的女人逢場作戲,哪怕只是對她們拋一個媚眼都不行!

你今天才向我保證,你只做我一個人的花狐狸!

所以……”

林小芭說著就深吸一口氣地鬆開了靖王,一臉認真地對著靖王宣示起主權:

“阿靖,從今以後,你只能是我的男人!你要是再敢對別的女人放電,我……”

然而,靖王不讓她把話說完,就直接將她撲倒地吻了下去。

另一邊的藍瑚見狀,則是不緊不慢地走去把石室裡的燭燈都熄滅了,然後提醒道:

“咳咳,我奉勸你們一句,別再羅裡吧嗦的了,趕緊先解毒再說吧。”

“咔咔。”

緊接著,藍瑚就把石門給鎖住了。

“可可是,我們不用出去嗎?”

在門邊的林含見藍瑚如此操作,則是一臉的懵圈。

“出去做什麼,反正燈一關,不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再說了,我姐姐刻意賞賜烈陽酒,不就是為了試探你們與我的關係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若是出去了,那你們明日還說得清麼?”

藍瑚的大膽發言讓本就純情的林含更加結巴起來:

“可可可可……非非非……(非禮勿視)”

“唉,你要是待不住,那你去外邊守著好了!”

藍瑚見林含這麼難為情,便是又給他開了石門。

石門一開,林含就急忙紅著臉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