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行?!

你都跟我學了十七年醫術了,早就該出師了,可你天天只知道拿那些野兔野鳥來練手,讓你給我開個安神藥你都要思考那麼久,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地把我教你的那些東西融會貫通地使出來?!

現在她來了也正好!

男人和女人有許多的不同,你正好可以實際學習一下,女人的脈象到底具體是怎麼個樣的!”

林含的師父出這麼個主意,完全是為了林含著想,他們住在這種地方,能接觸到的人太少,以至於林含將醫書背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沒有什麼機會實際操練,久而久之,也就造就了林含對自己的醫術不夠自信、不敢實踐的畏縮心理。

林小芭和靖王的突然到來,雖然讓林含的師父起疑、警惕,但他也覺得這是個可利用的機會,所以他先前才會不再反對,預設讓他們兩個留了下來。

“可是,師父……”

林含還是十分不認同、不願意接受他師父的這種要求,但林小芭卻是打斷了他的話,直接答應下來:

“好!我答應你!我保證從明日開始,全力配合前輩對林含進行的教學內容!只要是讓我穿著衣服的就行!”

林小芭想得很簡單,她覺得她和靖王身無分文,要在這裡白吃白喝白住,自然就該付出一點其他的報酬。

林含的師父只不過是要她給林含當個診脈物件而已,這有什麼難的,她便是沒有多想就直接答應了。

“林姑娘!”

見林小芭居然一口答應了,林含又是錯愕地看向林小芭。

“很好!

每日辰時,在這裡授課!”

林含的師父說罷,就直接起身走人了。

“林姑娘!你怎麼能答應他呢?!這事非同小可,若是一個不小心,我給你扎針扎錯了穴位,後果可是難言輕重的!”

林含一臉焦慮,指責著林小芭剛才不該那麼輕易答應。

“誒?還要扎針?!”

林小芭聞言,突覺有些汗毛豎立,但她的話都已經說出去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她便是隻能安撫自己地反問林含:

“你會給我亂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