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真是你作的?”

清照將畫軸放在那石桌上,細細的打量,瞧著很喜歡的模樣。

“那是自然。”

男子姓趙,正是那中了舉人的,被人們稱為趙兄的男子。

“這可是我苦苦鑽研數月才作出的畫像,為了它可是廢了我不少心血呢。”

男子看著女子又看看陸遠似有些得意。

“呀,姐姐真是好福氣,竟有些為了姐姐您如此煞費苦心,真是羨煞我等。”

“是啊,是啊。”

一旁的女子紛紛附和,投來羨慕的目光,就連看向男子的目光都和善許多。

畢竟痴情的才子誰不喜歡呢。

“哼,空降的縣令又如何,我有才華你有嗎?美人最後還是我的。”

男子挑釁般的看看陸遠。

“這廝有病吧,算了,不和傻子計較。”

陸遠在心中如此的安慰著自己。

“趙公子,此畫作的如此好,何不題詩一首,這豈不是更好。”

不知是誰提了這麼一嘴,周遭的女子紛紛附和。

男子看著陸遠不懷好意的說道:“久聞大人才高八斗,年紀輕輕便考取功名,當上我們這永安城的縣令。”

“不如這題詩的機會便交由大人您了。”

“這,不妥吧,畢竟是趙兄你作的畫,還是你自己題詩的好。”

清照怕陸遠出醜,出言相勸。畢竟在她看來,陸遠這靠關係當上的縣令,肚裡可能真的沒幾兩墨水。

倒時雙方難堪,倒也不好收場。

“無礙無礙,畫可以在作,可大人的詩句卻是難得。”

男子不依不饒,差不遠處的書童去拿筆墨。

清照有些不滿的看著男子,明明才說過這是送與自己的,轉頭便又變成與人爭強好鬥的工具。

女子看著那副畫有些惋惜。

書童將筆墨硯臺取來,男子親自幫陸遠磨墨將筆蘸好墨水遞去。

“這廝有病吧?”

陸遠有些無奈的接過筆,不假思索的便落筆在上面題寫。

清照看著陸遠想也不想的便落筆做詩,心中有些無奈,這副畫算是毀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

陸遠將筆墨放在桌上的果盤上,牽著牡丹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