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很冷,那人跪在地上以頭搶地瑟瑟發抖。

賭場內四五個拿著棍棒的打手穿著一身黑衣,眼神中充滿同情的看著那人。

“老大,你想想辦法啊,要是真被斷了一條腿,狗子他還怎麼活下去啊,家裡的老婆孩子怎麼辦。”

一名打手看著自家老大,臉上滿是焦急的神情,可又不敢發聲。

生怕自己惹怒了那位錢爺,狗子受的懲罰會更重些。

這邊很靜,可賭桌邊上卻熱鬧非凡,時不時傳來賭徒們興奮的的叫喊。

“錢爺,您說你難得來這兒一趟,怎麼能讓這些不長眼的壞了您的興致呢,要不我陪您在賭場裡玩兩把?”

男子放低姿態彎著腰一臉諂媚,全然沒有做爺的姿態。

他不敢硬氣,他不敢拿兄弟們的命去賭,自己勢力確實不如人家。

“就你也配?你有幾個錢來陪我玩?”

那人冷冷的看著男子,一臉的不屑。

“我說話算數,說斷一條就斷一條。說吧,你想斷那條?”

錢爺轉了轉手中的白玉扳指百無聊賴的看著那人。

那人顫顫巍巍的抬起腦袋,地板上泛著血跡,額頭磕破了皮。

看了看自家老大,苦澀的笑了笑。

像是再說:“老大,沒事的,不就是斷一條腿嘛,誰叫我平時總是毛毛躁躁的,這不報應來了。”

賭場人很多,男子不小心將錢爺的靴子踩髒。

“就,就左腿好了,右腿有力留著方便些。”

哪人咬咬牙像是做出很大決定一般。

“好,來人,給我把他右腿斷了,我今日得聽著響。”

錢爺臉上得意的笑著,像是很期待接下來那人淒厲的慘叫聲。

身後的漢子,將男子那邊的棍子一把奪過,朝手上哈了口氣,緊了緊木棍。

“啪~”的一聲,錢爺臉上多了一道巴掌印,整個臉紅腫起來。

“你,你,張二,你怎麼敢的?”

錢爺捂著臉一臉不敢相信的指著男子。

“我叫張二虎,不叫張二。”

“還有,我怎麼就不敢了,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陸爺的人。”

“陸爺的人,也是你說斷腿就斷腿的,誰給你的膽子?你是想斷手斷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