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不多留一段時日嗎?”

藥兒看著那要走的雁有些著急。

陸遠能看出雁的不凡,在江湖上摸爬滾打的藥兒自然也能看出。

“前輩,您就算要走也要等我兄長回來,您這不告而別不好吧。”

藥兒抬著頭一臉期盼的看著雁。

“有緣自會相見的。”

雁搖搖頭走出了藥鋪,桌上留著一塊玉佩。

那是留給陸遠的。

“哎~”

藥兒長長的嘆了口氣。

滿心無奈的將桌上的玉佩揣入懷中。

“運氣不錯,撿著塊玉佩,我就勉為其難收下好了。”

“哎~”

“這酒總算是是要賣完了。”

陸遠象徵性的擦擦汗,吃了顆棗算是犒勞辛苦了一天的自個。

太陽像是有些不捨這人世間般,剩下的一半身子不肯落下。

落日的餘輝染的雲層有些泛紅。

就像是不知是哪家的雲兒嘴饞,偷喝了人家放在窗臺的酒,羞紅了臉。

二十六壇酒,剩下一罈,賣出二十五壇。

共計紋銀二十兩四錢有餘。

不多,換算成銅錢也就兩萬來枚。

將那吃剩的棗兒吐在樹邊,陸遠尋摸著也是時候該走了。

再遲些該來不及了。

陸遠收拾這攤子就打算離開,不遠處顫顫巍巍的走過一對夫婦。

五十來歲的面容,雙鬢泛白,皺紋在兩者臉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跡。

可,瞧著精氣神很好,面帶笑容。

“道長,道長,先不急著走。”

老頭扯著嗓子朝陸遠喊著,不由的加快幾分步伐。

陸遠看著眼前的一對夫婦有些不解。

他們靠的很近,老頭子像是怕老婆子走丟了一般,一隻大手牽著小手。

牽的很自然,像是早已習慣。

“二位這是...”

鋪子前的最後一罈藥酒也被賣了出去,賣的有些莫名其妙。

只記得差點順嘴說的早生貴子,變成了早睡早起身體好。

賣的不貴,陸遠也不忍心賣太高的價錢。

十文錢,換一發回春術,賺大發了他。

太陽照在地上留下兩道影子,兩個人手牽手走著。

“老頭子,你喝下去有沒有覺得身子好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