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幾人聊了沒多久,馬小玲和章魚帶著毛憂來到了Waiting bar。

“初次見面,我送你一份見面禮。”

給毛憂和小青孫璟秋互相介紹後,李飛手一招,吧檯內的各種酒瓶便憑空飛起,自行調起了酒。

過不多時,李飛雙手掐訣,對著調好的酒中打出一道法力,隨後將之放到毛憂面前,伸手道:“請。”

毛憂端起酒杯,看著杯中乳白色的酒液,好奇的問道:“這酒是什麼名堂?”

李飛微笑道:“這種酒叫心酒,有的人喝了會想起很久以前的人,很久以前的事,或者是一些他已經忘掉的感覺。”

“還有一些人不知道以後的路要怎麼走,喝了之後就會得到一些啟示。”

“說是酒,其實更像一種藥,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這心酒就專治心病,所以也可以稱之為心藥。”

馬小玲忽然神色一動,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急忙道:“毛憂又沒有心病,哪需要什麼心藥?還是不要喝了吧!”

見了馬小玲的反應,毛憂眼中浮現出一抹狐疑之色。

李飛看著她無奈的道:“你們兩個傢伙處處為對方著想,總是自己承受一切,我一個旁人看著都累,何必呢?”

“有些事早晚會真相大白,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該傷的心早就傷完了,你這個好姐妹,沒有你想象中那麼脆弱。”

說完重新看向滿臉不解的毛憂,抬抬手,微笑道:“請吧!不用感到疑惑,喝完這杯酒後,你自會明白。”

毛憂看看李飛,又看看馬小玲,略一沉吟,便舉起杯一飲而盡,數息之後,她伏在了吧檯上。

馬小玲對李飛問道:“你見到一個陌生人,就會去卜算別人的過往嗎?”

李飛啞然道:“我當然沒那麼無聊,不相干的人我才不會去費那份心神,這算是我瞭解朋友的一種方式。”

“不過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侵犯別人的隱私,只是一種大致推算,都是一些透過相處就能獲得的資訊。”

“事先對朋友有一定了解,就會相處得更加自然和諧。”

“再就是看看朋友有沒有什麼心結或遺憾,如果有能力可以幫到對方,就儘自己所能幫一把。”

馬小玲這才釋然,笑道:“看來能成為你朋友的,都是幸運兒。”

李飛聳聳肩,“那是當然,我對朋友一向很好。”

章魚饒有興趣的道:“這種卜算之法,我們可以學嗎?”

李飛頷首道:“可以啊!我卜算之法的根基,叫《命理九算》和《玉柱相學》,如果你們有興趣,我可以把書列印出來給你們。”

“不過卜算不是法術,跟修為法力無關,能算到多少主要看道行,其演算法十分艱深玄奧,需要一定悟性。”

“章魚應該是沒問題的,花個三年五載就能入門,其他人要學會恐怕很難。”

馬小玲倒是沒有因為被小看而不爽,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和不擅長的,人貴有自知之明,這方面她確實不太擅長。

“這樣的話阿宇學一學就行了,我沒什麼興趣。”

小青也笑道:“這種能力有一個自己人會就行,沒必要費那個精力。”

孫璟秋揶揄道:“你是懶得動腦子吧?”

小青得意的道:“那又怎麼樣?反正有人替我動腦子。”

孫璟秋頓時敗退,撇嘴道:“得意個什麼勁,有老公了不起啊!”

馬小玲嬉笑道:“欸,不好意思,有老公就是了不起,尤其是有個了不起的老公。”

孫璟秋腦袋上垂下三道黑線,“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李飛跟章魚對視一眼,啼笑皆非的同時,又暗暗自得。

能讓自己的女人以自己為榮,這本身就是男人的一種成功,他們完全可以自豪。

說話間,毛憂突然起身,扭頭定定的望著馬小玲,眾人立時安靜下來。

“我終於全部想起來,原來你真的在說謊,殺愛德華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