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桷又彙報了些別的事,在書房裡待了好一會兒才出去。

看到守在書房門口的玉竹,她多看了一眼。

用這個叛徒小伺釣魚的事,她知道。

府裡不知情的人,都以為這個小伺是晚上當值的時候摔了跤,修養了幾天。

復工之後,所以一切都跟以前一樣。

唯一的區別,就是九殿下比之潔身自好了。

連小伺都不讓近身伺候。

玉竹被秦桷盯得雙腿顫了顫。

暗牢裡恐怖的記憶湧上來,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感到懼怕。

就在昨天,玉竹收到了新的聯絡訊息。

因為上次刺殺沒成功,對方很是憤怒,讓他靜待下一次指令。

若是下次再失敗,他的家人就沒命了。

殿下說會幫他救人……

他別無選擇。

墨漾依舊跟跟之前一樣,一有空就去花樓。

也不知道他是鍾情還是怎麼的,他十次有幾次都去的是同一家花樓。

花樓一條街,都不帶挪挪地兒,換一家的。

“四皇女是那邊的常客,他一去就被老鴇帶上樓,似乎跟樓裡的花魁是往來密切。”

“有時候會單獨去花魁的房間,有的時候是點上好幾個一起……”

一待就是大半宿,總之玩兒得很花。

墨芩也派人查了那家花樓背後的東家。

對方隱藏得很深,但聽說花樓東家不是本地人,也沒什麼硬後臺,只跟一個小文官有點關聯。

墨芩對這個結果持懷疑態度。

“花魁?他還接別的客人嗎?”

“接的。花魁身價高,只接達官貴人。”

“有一起接很多客人嗎?”

秦桷愣了一下,“沒有。”

殿下雖然從來沒去過,但知道的可一點都不少啊。

很多人……

墨芩不知道秦桷在想什麼,但她想的不是那種多人運動。

“那……四皇姐有跟朋友一起玩過嗎?”

秦桷:“……”

明明是問這麼不正經的問題,但墨芩的語氣太正常,像是在問四皇女有沒有跟朋友一起吃過飯。

“有過。”

當時四皇女跟那人似乎是偶然遇上的,爭奪一個小倌的夜晚歸屬。

老鴇還準備抬一抬價格,卻沒想到那兩人一合計,決定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