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墨芩身上還穿著能遮住重點部位的小衣服。

這都是用最柔軟舒適的獸皮做成的。

墨芩雙手抵在銀殊的肩上,這點微弱的力道對銀殊來說,撓癢癢都不夠。

她看不見銀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和他略微急促的呼吸。

整個房間裡溫度似乎都因此上升了。

“你怎麼了?”

銀殊聽到這無辜的語氣,心裡更委屈了。

但到底不敢對墨芩做什麼,只開口控訴她:

“你騙我……”

似乎是覺得這樣說,不符合他的氣質,他又沉著聲道:

“我今天就要和你j配!”

墨芩大概明白他在說什麼了,“可是……”

“你說謊,明明就可以的。”

銀殊打斷墨芩的話,什麼‘可是’,都是想騙他的假話。

他才不要聽,不然肯定又會被騙的。

“幼崽都可以被生出來,我們為什麼不能j配。”

幼崽的個頭可比……

墨芩眨眨眼,抬手勾住了銀殊的脖子,認真解釋:

“可是我沒生過幼崽啊,也沒跟別的獸人j配過,如果沒有做好準備的話,你很容易將我弄傷的。”

銀殊心中升起一種無力感。

他沒辦法不相信他的小雌性說的話,他好像又要被騙了。

什麼準備,他從來都沒聽說過。

別的獸人結契都是直接切入正題……

他舔了舔墨芩的臉蛋,親暱地蹭了蹭,乖乖問:

“那我要怎麼做?”

墨芩原本是打算等過段時間再說這件事的。

比如說到無所事事養膘的冬天。

但現在,銀殊顯然是等不及了。

若是不講清楚,可能他今晚都睡不著覺了。

墨芩說完,銀殊仍舊是半信半疑的態度。

具體怎麼操作他還不是很明白,但有一件事他十分確定,那就是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行的。

明天還有事要做,得早起的。

銀殊不開心,也不想就這麼放過墨芩。

他壓著人,黏黏糊糊地說出自己的訴求:

“我不是很懂你說的該怎麼弄,我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