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驅車趕到現場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現場已經拉起了警戒線,由於這裡比較偏遠,也沒什麼人圍觀。

只有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在現場忙碌,以及被安撫等在另一邊的報案人。

報案人是一家三口,男子手裡還牽著一條狗。

他們是來野餐的,帶著家裡的狗子,也是想在人少的地方,讓它放飛一下自我。

狗子大約是在城區憋得太久了,一不小心放太開,他們一個沒注意,狗子竟然從土裡刨出了一具屍體。

他們被嚇壞了,當即就報了案。

陳建業拿著口供看了看,然後遞給墨芩,自己則是又問了報案人兩個問題,才愁眉苦臉地回到發現屍體的地方。

那邊一群人正圍著屍體勘查,拍照。

屍體並不完整,身上的幾乎沒什麼肉,面部也被破壞的很嚴重。

幾乎只剩下一個骨頭架子。

這次來現場的法醫是應連和他的一個同事。

在現場勘探做到一半的時候,天上下起來雨,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他們忙到很晚才結束,每個人都精疲力盡,飢腸轆轆。

有人叫了盒飯,幾個加班的人一邊吃飯一邊嘀咕。

“這叫什麼事啊?上次那個還沒破,又來一個。”

“受害者身上連肉都不剩什麼了,這兇手也太殘忍了。”

“又是個女性,這跟上次的那個……”

“不能吧,那個不是十年前的嗎?這個就前幾個月的事。”

更準確的遇害事件還有需要進一步確定,但大致時間是錯不了的。

“造孽啊,這下可有得忙嘍!”

“……”

墨芩聽著他們的討論,皺了皺眉。

按照套路,這兩起案件很有可能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

或者是就是同一個乾的,但這也只是猜測,幹他們這一行什麼都得講求證據。

要是有全部的劇情……

不,或許原主死的時候,兇手都還沒被找出來。

初步的鑑定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死者正是三個月前失蹤的那名女性,今年才二十五歲,是本市某公司職員。

根據之前的調查,該女性經常出現酒吧等娛樂場所附近。

但她失蹤的那天晚上卻並沒有去酒吧等地方,疑似是被人約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