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電話?”

安小檸說,“一個朋友,說要去影視基地當群眾演員,問我去不去?”

靳傾言嗤笑,“不用想,你就不會去。”

“為什麼這麼篤定,難道是因為我是你太太?還是一看我就是養尊處優的命?”

“群眾演員要吃很多苦的,要遭受不平等的待遇,你受不了的。”最後他又補充一句,“你也沒有這必要去掙這點錢給自己找罪受。”

看他明擺著對她這個妻子輕視,安小檸不甘心了,“敢打賭嗎?”

“有何不敢?”

“如果我去當群眾演員,能受得了這份罪,你敢拿什麼給我賭?”

靳傾言也坐起身,與她對視,“如果我輸了,賞你一百個吻。”

“去你的。”她哼道,“如果你輸了,自願滿足我一個願望,前提是這個願望不違背道德、不觸犯法律、不涉及錢財房產、更不牽扯人身攻擊,如何?”

“一個劇組的群眾演員,可不是三兩天那種炮灰的群眾演員。”

她抬起下巴,“當然。”

“成交,不過你用什麼名字和身份去參加群演呢?如果你用自己的真實身份,不會享受到劇組的真實待遇,那樣我們打賭的意義就不存在。”

“那你建議我該如何呢?”

“我建議你別當群演了,你去劇組當個幕後工作人員,上不了鏡頭,用個假名字,化妝技術稍微易容一下,保準沒人認出你來。”靳傾言特別想看看,她是抗苦能力如何。

“時間是?”

“一個月。”靳傾言湊近她,近到彼此的呼吸都可以感受到如此真切,“敢嗎?”

安小檸回覆他,“你在刺激我,沒有我安小檸不敢的,只有我不想的。”

“好,真有範兒,不愧是我靳傾言的太太,真好奇你能堅持幾天,聽說幕後工作人員要工作很久而且很辛苦,還要捱罵呢。”

“你不要小看我。”她穿衣起床,“我會讓你刮目相看的,到時候你可別說話不算話。”

“不如我們來個一紙協議。”他對這件事頗有興趣,“如果你能堅持一個月,我答應你一個願望,時間不限,如果你不能堅持一個月……”

“怎樣?”

“當我一天的奴隸,在那一天,我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我讓你喝湯你不能吃飯,我讓你手洗衣服你不能用洗衣機,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

安小檸一個沒忍住先笑了,“難道你讓我去吃/SHI我也得去嗎?”

他點頭,“自然。”

“……”

“害怕了?”

“誰怕誰是小狗。”她自信的說,“不就一個月嗎?哪怕苦死我也會堅持下去的,讓你見識見識我安小檸的抗壓能力!”

“嗯哼,拭目以待。”他沉吟,“只是我們度蜜月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