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難看的如同便秘一般。

“剛才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口氣冷冽,眸子幽深緊緊地鎖著她。

“你沒看到他的臉?”

“我看到了還用問你?”靳傾言說話聲音不客氣了起來,“今天剛結婚,就有情/夫上門來找了?”

“你少放屁,他不是我的情/夫。”

“那他是誰,為什麼要親你?”他步步追問,“說!”

安小檸哼了一聲,扭頭就往院內走,她怎麼可能會告訴他那個人是顧北城,告訴他,他非要撕了她不可。

靳傾言將車開進去,這才上了樓梯。

安小檸正準備去洗澡,靳傾言心裡窩著一團火,豈會讓她去洗澡。

“說。”

“說什麼說,沒什麼好說的。”安小檸無所畏懼的看著他,“一個剛從別的女人那裡回來的人有什麼資格過問我?”

靳傾言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我再問最後一遍,那個男人是誰?你們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也不是,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關係,僅此而已。”

“你覺得我會信?”他一把將她給推倒在了床上,安小檸自動坐起來,不想再跟他吵嘴,便賣萌撒嬌的抬起臉說,“我都說了,你不信,我有啥子辦法嘛?”

“不準賣萌!”他嚴肅的問,“那個男的為什麼親你?別看隔那麼老遠,我也看見了。”

“看見什麼看見,不過是靠的近說話而已。”她看他陰擺著不相信,便跪在雙上仰著脖子嘟起嘴,“不信你聞聞有沒有別的男人氣息。”

“那他是誰?”

“我去洗澡了。”她一隻腿剛下床,另一條腿便被他拽的死死的,硬是將她整個人都給拖了上去。

“我讓你去了嗎?”他咬牙切齒的問。

安小檸收起笑容,“靳傾言,你別太過分,陰陰是你大半夜不安分跑去看池瑞兒,反而惡人先告狀,有你這樣的嗎?”

“我過分?”靳傾言哼道,“你當我是好糊弄的嗎?在新婚之夜,敢在家門口給我戴綠帽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完全冤枉啊,比竇娥還冤啊。”她整個身子被他如同拎小雞一樣給拎到了洗手間。

“給我刷牙洗嘴,洗一百遍。”

天吶!

這是哪兒來的變/態啊!

“我不洗。”

“不洗?”他拿出她的牙刷擠上牙膏,“那要我親自動手伺候你了。”

看他那架勢,恨不得拿牙刷將她的口腔給戳爛,“別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她一遍一遍的刷牙洗嘴,直至他滿意才算罷休。

“我牙齦好像腫了。”

“刷幾遍就能腫,那你也太嬌貴了。”他解開襯衫紐扣開始脫衣服。

“那是幾遍嗎?”安小檸咆哮,“那是多少遍,嘴巴都快洗爛了。”

“問你這麼多遍你都不肯說出他的名字。看來他對你來說很重要。”

安小檸躺下,“一點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