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

張少東五官扭曲在一起,看起來如同一個苦瓜。

自己不過是想著來混頓飯吃,怎麼莫名其妙的還多出來一個叔?

何況自己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這要是傳出去,以後還怎麼見人?

見他一臉為難,劉守仁話裡有話的說道。

“怎麼,覺得委屈你了?”

“要不是我和你二伯在這,恐怕這你輩子,都沒有機會和秦老弟搭上關係。”

“野豬吃不了細糠,你的面子,難道比我和你二伯的還大嗎?”

“不敢不敢。”

張少東知道劉守仁看自己不順眼,氣勢立馬少了一大半。

然後衝著秦逸,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

“秦叔!”

雖然不知道這人是什麼來頭。

但是能讓劉守仁和張在野都這麼重視,肯定也是有點真本事的!

“真沒這個必要。”

秦逸知道自己不管說什麼他們都不會改主意,只能心累的擺了擺手。

菜是劉守仁家裡的私人廚師準備的。

依舊是那種表面上平淡無奇,其實內含大乾坤的風格。

三個人邊吃邊聊。

或許是因為都在兵中待過的原因,三人聊的不亦樂乎,非常投機。

只有劉守仁一個人喝了酒。

喝到高興處,他甚至要拉著秦逸和張在野拜把子。

這次秦逸說什麼都不答應。

萬一到時候說一句,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吃虧的還是自己。

張少東則如坐針氈,像個傻子一樣坐著,連插句話的機會都沒有,顯得格格不入。

對他來說時間好像放慢了幾百倍,漫長又煎熬。

在張少東的期盼中,飯局終於結束。

等劉守仁和秦逸前腳剛離開,他立馬急不可耐的追問。

“伯伯,剛才那個年輕人…我秦叔,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一個大夫。”

張在野怔怔看著門口的方向,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張少東撇了撇嘴,不服氣道。

“我還以為是誰家的公子少爺呢,原來就是個大夫啊。”

“一個大夫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認識好幾個專家呢,哪個不比他厲害?”

張在野轉回頭看著他,語氣平靜而肯定。

“秦老弟能治好我的病,你覺得,那些所謂的專家,真的有人家厲害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