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音急忙解釋。

“爸,那是秦逸給你扎的針。”

“他走的時候特意囑咐我們,不讓我們給你取下來。”

林書賢舔了舔蒼白的嘴唇,用力扭動虛弱的身體。

他眉頭深皺,看起來極度的痛苦和不安。

“但是我現在真的很難受,非常非常難受!”

“就好像是有幾萬個人,拿著針在扎我,把我的心都給扎爛了。”

“巧音,爸求求你了,趕緊給爸取下來吧,爸真疼的受不了了!”

林巧音雖然也很心疼。

但還是語氣堅定的拒絕了。

“爸,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秦逸馬上就回來,你再堅持一下。”

“我堅持不了了!”

林書賢使盡全力抬起胳膊,想自己去拔針。

只不過現在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連抬手都是奢望。

“啊!”

林書賢疼的直用腦袋撞床,看起來真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張雪梅看在眼裡,急在心中。

“陳醫生,如果拔掉這些針的話,書賢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這…”

陳醫生一臉為難。

“對於針灸這方面,我實在是一竅不通。”

“為了保險起見,要不還是先等你女婿回來再說?”

“啊!”

就在這時,林書賢又爆發出了一聲更巨大的痛吼。

就好像被車壓過了身體,聽的人不寒而慄。

身上更是一眨眼就冒出了一層豆大的汗珠,立刻把衣服和床單溼了個遍。

“可是秦逸才剛出門啊!”

張雪梅急道:“等他回來,書賢估計也就活活疼死了!”

“反正書賢已經醒了,就算現在拔下來,應該也沒什麼影響了吧?”

作為幾十年的同床夫妻,張雪梅現在比任何人都著急。

平日裡,她雖然沒少和林書賢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