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喜歡祝雪兒。可是她的心又不在我們幾個的身上,就算將蘇雲哲給推下去也沒有用啊。難不成……你想將蘇雲哲從這個世界上抹掉!”說到最後就連司馬冬天都不敢相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沒錯,我確實要將蘇雲哲從這個世界上抹去。不過不是我們去解決他,而是讓天道去對他下手。”

“天道,這不可能。你覺得如果我們讓天道對蘇雲哲下手的話,我們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先不說這個計劃會不會成功,單是我們在成為修羅王的那一刻所發出的誓言就會讓我們身死道消;就算成功了,狂獄難道察覺不出來是我們乾的嗎。”林河反駁道,司馬冬天也同意林河所說的。

“我也不知道你們是笨還是傻,每次和天道打仗的時候,無論輸贏,都要將所殺敵人數字最大的人處決掉,這是規定。你們想想,如果蘇雲哲所殺敵人的數字最大的話,他到時候不想死也得死了。”王城說到最後眼睛都開始放光了。

林河的臉上露出了難色,但是司馬冬天卻是從糾結變成了認同。

“王城,你的計劃需要人手嗎?如果需要人手,儘管來找我。我早就看不慣蘇雲哲那個傢伙了,而且我決不能允許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祝雪兒對那傢伙那麼好,可是那個傢伙卻完全忽略了。”

“如果你們要對蘇雲哲下手,我是不會參與的,畢竟,那個傢伙將我當成了他的家人。”林河說完這句話就走了,他帶著他的繼承人去了地獄道。

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有一雙眼睛將這一幕全都看見了。

……

“嫉妒,這可是原罪啊。司馬冬天、王城既然你們這麼希望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麼,我就讓你們所願。”一道血紅色的人形虛影緩緩說道,說完便消失了。

……

修羅道的邊界

蘇雲哲的雙眼失去了神采,頭髮也白了,同時他的面容枯槁。“成了,只要我在最後一刻將這個結界啟動的話,就算我不在了,修羅道也可以平安百年有餘了!現在,該去和她告別了。”雖說蘇雲哲想要向祝雪兒告別,但他的雙腳卻無法向祝雪的住處走去,彷彿有什麼將他和祝雪兒隔絕了起來。

蘇雲哲沒有辦法走向祝雪兒的住處,於是他就順著本能走進了一家酒館。

“偉大的煉獄大人,歡迎您來到我的小酒館。我這裡只有有緣人才有機會進來。”一名老人緩緩說道。

“老先生,你為什麼不掛招牌啊。”蘇雲哲問道。

“我這家酒館就叫‘一家酒館’。平時也沒有什麼人來,所以,我就將招牌摘了下來。”那名老人回答道。

“那老人家,你這裡有什麼酒啊。”

“我這裡有‘斷腸’、‘苦楚’、‘悲痛’、‘撕心’、‘裂肺’以及‘孤獨’。您要喝哪一種酒啊,煉獄。”那名老人笑著說道。

“一樣來一碗,混在一起吧。因為,我聽出來了,你的酒應該是給傷心人喝的,對吧。”蘇雲哲緩緩說道。

那名老人什麼也沒說,只見他拿出來了六個罈子,上面分別貼著“斷”、“苦”、“悲”、“撕”、“裂”、“孤”六個字。接著,那名老人用六個嶄新的陶瓷碗舀了六碗酒。“用同一個碗會讓一整壇酒串上其他酒的味道的,這是細節問題。”那名老人慢慢的說著。

那名老人將那六碗酒倒進了一個罐子裡,又將那罐子裡的酒用一根木棍拌勻,拌勻後又倒入了一個金銀合金的杯子裡。

“請”那名老人說道。

蘇雲哲聞這杯酒時,他感受到的是香醇。當他將那杯酒喝下去時,他的感受是甜、辣、濃厚以及故事。因為這杯酒出入口是甜的,但是這杯酒一入喉嚨就像是火焰一樣,從舌根燒到咽喉;咽喉燒到食道;最後由咽喉燒到腸胃,但是這杯酒給人的感受卻是回味悠長。但是,這杯酒彷彿構築出了一個故事,只不過故事的結局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