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銘風詫異看向趙清心。

他考慮到他殺了趙俊傑,

作為姐姐的趙清心,應該會是那種死都不會開口那種,

現在竟然這麼主動,他很難不懷疑。

趙清心接著道:“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先問你,路銘風。”

路銘風雙手環抱,趙清心這種做法,有種化被動為主動拿捏他的意思。

“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路銘風警告道。

姜雲心在旁邊盯著,上百根比頭髮絲還要細的冰針,已經懸浮在趙清心面前。

這些冰針進入人體會化作會移動的“蟲子”,不斷刺激面板黏膜和神經末梢,產生起奇癢,再頑強的人,也會在這樣的折磨下,失去抵抗。

而且冰針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相當於生死符的進階版。

“當然,我很清楚,但我還是要問。”趙清心堅定道,“你殺死趙俊傑的時候,有沒有用武道心流?”

路銘風不明白趙清心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話,這並沒有意義。

即便如此,他沒有急於回答。

身為俘虜發問,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姜雲心指尖一彈,密密麻麻的冰針就刺入了趙清心身軀。

瘙癢從手臂傳來,趙清心咬牙忍住不去理會。

她身為從小練習武道,定力、意志遠超常人。

但她越忍這種刺激越強,範圍越廣。

全身面板就好像無數只螞蟻在上面撕咬。

她想要伸手去撓癢,想要用身體去撞擊地面,卻是動彈不得。

只能任憑無處無在的奇癢,在她的大腦中肆虐。

沒幾秒,趙清心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眼淚、鼻涕傾瀉而出。

身體持續受到這樣刺激開始不自然的抽搐,痙攣,崩潰。

她哭喊著,翻起了白眼,意識逐漸模糊。

臨近趙清心理性坍塌的邊緣,姜雲心停下了能力。

此時路銘風平淡的回答道:

“當時,我進入第一次武道心流,失手殺了他。”

趙清心身子低垂在泥汙中,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她才回過神。

“那......那就好,他身為武者,能見識武道心流再死去,也算沒有白活。”

路銘風臉頰抽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