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咖離閨蜜家裡有1.5公里左右,上白班的話,早起一會兒,當做晨跑也是能到的。

而每次晚班,琴曉曉則會給我她的閨蜜王苗打電話,她下班比琴曉曉早,則會騎著她的小電瓶車在廠裡面下班後過來接琴曉曉。

而琴曉曉也會在她未到之時,因著飢腸轆轆餓意之感在樓下點一碗羊肉面。喝滿滿一大口的湯,把四肢都溫暖的感覺簡直不要太舒服。

擦完嘴,亮了手機螢幕,不出意外的話,兩分鐘後她應該會到。

“曉曉”

看,她來了。

近十一月份,天氣已經不是那麼的熱了,多少有些風在會調皮的鑽進衣服裡。

“嘟…嘟”旁邊有輛白色的轎車打著閃。我扭頭,看到了一個男人。

搖下車窗“路上注意安全”說完便疾馳而去。好巧,和我們竟是一個路線的。

琴曉曉印象中有些熟悉,但想不起來臉。

次日上白班,中午的時候一群身著藍色正裝衣裝革履的男人進了網咖。為首的男士高高大大,頗有古代君王將領之勢。網咖的氛圍燈打在他的臉上,有種朦朧的感覺。

“小姑娘,在工作呢?”他還是那麼如沐春風般笑著打了聲招呼。

琴曉曉見狀愣了一下。

“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她不認識我耶”他衝著身邊一群人打趣到。

琴曉曉恍然大悟般,一個名字在心底躍然紙上“琮先生”,是他!

琴曉曉也有些害羞,生怕自己臉盲的事情暴露。

“吶,你是老闆不經常來,好不容易來了一次,不好意思打招呼,還是害羞的”琴曉曉有點臉紅的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他笑了笑,清清淡淡。他真的很愛笑耶。琴曉曉對這個上司的好感有點爆棚,太難忽視愛笑的男士了。他們一群人就在那裡打遊戲。

琴曉曉日常做著酒精消毒,擦拭著離去網咖會員的桌面與電腦,清理著餘樂後留下的瓜子皮檳榔包裝紙。

網咖內禁止吸菸,壞境會稍微好一點。

收拾完後,琴曉曉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網咖入口的前臺內。日常拿出了手機,進行漢語言文學專業的網課學習,這次講的教育學。

和琴曉曉對班的依舊也是女孩子,是一位悶聲不怎麼說話的姑娘。她是大學實習生,聽她的話音,過完年還是要回學校的。

還有一位姑娘,也是溫溫柔柔的,家裡男朋友在廠裡工作,都是安徽的老家的,就一起出來了,每次她白班,七點半下班時,都會等男朋友來接她,相攜而去的背影披上幾分的溫馨。

時間過得很快,跟隨“琮先生”而來的男士們走的都走了。“琮先生”遲遲未動,依舊在看電腦。

琴曉曉坐在前臺大致瞄了一眼,是一些房子。後來等入了行琴曉曉經過專業的培訓才知道,這是房源,當然,這是後話了。

也許是琴曉曉的目光太直接,像是察覺到了注視,琮先生回頭,“這些房子真假參半,靠的是噱頭”他解釋道。

“嗯嗯”琴曉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琮先生左右動了動脖子,甩了甩胳膊,發出一陣輕微的咔吱聲。像是經久常坐之人的反應。

他繼續看著電腦,琴曉曉也回了神,出了吧檯去打掃衛生,準備交班事宜。

完畢後回到吧檯前,琮先生突然動了椅子,以為他要離開了,哪知他幽幽來了一句“等會就要下班了?”

琴曉曉“嗯”一聲沒嗯完。

“等下我送你回去吧,剛好順路”琴曉曉愣了一下。

“昨晚我有跟你打招呼,小姑娘家跑來跑去不容易,正好順道回去,我家也住在那裡。”

琴曉曉才反應過來,那正好,今天就不麻煩王苗來接我了。想了想給王苗發了個微信,她下班看到後,就不用白跑我這裡一趟了。

不一會,晚班交接的姑娘來了,琴曉曉和她略微對了一下賬,叮,微信亮了一下。

“我在樓下,先下樓了,等下你出來可以看到我”

琴曉曉收拾好,拿上包,坐上電梯下了樓。

網咖的位置實在一個小區外圍的專業營業樓上,不高,總共兩層。裡面有奶茶鋪,盲人推拿店,棋牌室,檯球室等,魚龍混珠。

琴曉曉下了樓,看到了一輛打著雙閃的柯斯達。樸實無華,簡單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