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讓他在沒用人扶的情況下起身,還是稍微有些勉強。

小媳婦兒已經警告過他了,說要是抻裂了傷口,他還得受一回罪,在縫一次線。

為了不讓小媳婦兒生氣,容翔清了清嗓子,“小羽?媳婦兒?”

毛小羽睡的不沉,容翔剛出聲,她就醒了過來,“怎麼了?”

“那個空瓶子沒有了,我想……”容翔的手指了指地上空空的一角。

那邊本來毛小羽給他放了好幾個空瓶子的。

毛小羽揉了揉眼,“等下,我給你拿去。”

早前容翔用過的瓶子,她已經清洗出來了。

“媳婦兒,我什麼時候能自己去茅廁啊?”容翔生怕自己有便意,從受傷以來都不敢吃太多東西。

他實在想象不出讓小媳婦兒伺候他如廁的景象!

實在太辣眼睛了,有木有?

他決定就算是憋死,也絕不會在不能自理的情況下去蹲坑的。

“等睡醒的,給你挪到屋裡去,裡面有廁所。”毛小羽起身,頭也不回的往別墅走去。

洗手間,衛生間這兩個形容詞她沒有說出來,想必古人也不知道這兩個詞語是描述廁所的。

容翔聽了後高興不已,雖然這個草地也很好睡,但到底床鋪矮了一些。

要是正常高度的床鋪,想必自己起床如廁應該還是不困難的。

伺候了容翔小便後,兩個人躺在各自的地鋪上,互道了一句晚安,就閉上了眼睛。

毛小羽整整在空間裡陪了容翔二十多個時辰,這才出去。

再不出去也不行了,外面天都快亮了。

她已經和容翔說好了,白天也會盡量進來陪他,哪怕就是一炷香的時間也好。

而且她已經在空間裡給容翔做了好幾種吃食,想吃什麼自己拿就好。

接下來的四天,毛小羽就家裡和空間裡兩邊忙活著。

白天她也會時不時的抽空進空間去探望容翔,晚上更不用說了,那是一陪就是二、三十個時辰。

而容翔的進步她也看在眼裡了。

從慢慢下地還需要她攙扶,到後來的自己一人自由自在的在空間裡溜達。

毛小羽甚至都懷疑,容翔可能比自己對這裡都熟悉。

“想今天出去嗎?”毛小羽看著身穿短褲短袖的容翔。

容翔自從把現代的運動服穿在身上後,就不捨得脫了。

照他的話說,那就是這衣服實在太輕便了。

好脫又好穿,而且還涼快!

“好啊,你想好什麼藉口和咱娘說要出門嗎?”容翔問。

總不能他突然就出現在家中吧,還得是媳婦兒出去一趟,他跟著回來才行。

其實他也覺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連傷的最嚴重的腰腹部,前幾天小媳婦兒都給他拆線了。

“我就說去鎮上看看你去。”毛小羽哪有什麼特好的藉口。

說句實話,今天白天她娘看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勁兒了。

據她娘話裡話外的意思,那就是嫌她不夠關心容翔。

容翔這都好幾天沒回家了,而她一點都沒有去鎮上看望的意思。

行吧,那她就滿足她孃的願望,明天去鎮上“接”容翔回家。

“這衣服我能拿出去穿不?”容翔對空間裡那麼多好東西沒有任何想法,竟然對他身上穿的短褲短袖超級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