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拉開鐵門,只見房間裡開著燈,在中間有一個二層小推車,上面擺放了各種各樣的刑具。

“這都是些什麼玩意?他想幹什麼?”

“刀片,斧頭,硫酸,汽油, 注射器……好像都是我們剛剛提到的器械……”

就在此時,那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怎麼樣,各自都很熟悉吧?第二局遊戲很簡單,第一局大家說的天花亂墜,我相信很多人與我一樣都很懷疑吧?那麼這一局,我希望每個人都保持一顆奉獻犧牲精神, 將第一局遊戲裡呈現出來的虐殺方式一一展示出來, 當然不需要百分百還原,不然大家都要死掉,所以第二局將會是一道選擇題!每人選擇一項,從得分低者開始,請看大螢幕!”

不等幾個人反應過來,只見頭頂的投影儀將影象投射到了一面白色牆壁上,然後畫面開始變換,唰唰唰,最後停留在了郭樹毅上面。

沈墨犯罪還原:

&nl。

B:割下舌尖6CM。

此刻沈墨的臉色卻無比的難看,慘白如霜。

兩個選項,A斷子絕孫,B直接要命,這還怎麼玩?自殘自虐?你當老子傻叉嗎?

“草!你個瘋子!老子不玩了!”

這時揚聲器馬上又響了。

“限時六分鐘內完成,如果限定時間內不能完成,其餘五人之中將隨機一人出局!”

話音一落,咔,所有的燈全部熄滅。

“啊?搞什麼?燈怎麼都滅了?停電了嗎?”

“我也不玩了,這他麼就是個變態遊戲, 我們集體退出,看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對!反正他是一個人,不管他在不在我們之中,只要我們集體退出,誰不同意誰就是,我們一起幹他,我不信五個人幹不死一個!”

六個人叫囂著,卻不知危險已經逼近,黑暗之中,阿祖戴著夜視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唰,刀光一閃,在鱷魚的脖子上劃了一刀。

“啊!”

鱷魚大叫一聲,隨後燈咔的重新亮起來。

房間裡依舊是六個人,但是鱷魚的脖子上卻有一道血紅的刀痕,不深,也沒割到動脈,但依舊血流如注。

“草!誰!”看著滿手的鮮血,鱷魚瞪著眼珠子爆喝道。

這時揚聲器又響了起來。

“我說過, 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你們帶到這裡來, 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你們!這只是一次警告, 下一次傷口會再深一厘米,屆時會割斷動脈,所以,按照我的規則來,不要試圖越線!”

“現在遊戲開始!”

“滴滴滴……”

大螢幕上出現了六分鐘倒計時。

鱷魚看一眼推車上放著的一把帶血的手術刀,一隻手捂著脖子,一隻手指著其餘五人。

“兇器就在這,一定就是你們其中一個,你特麼給老子站出來,單挑啊!”

看他臉上青筋暴起,沈墨冷冷一笑道:

“剛剛房間裡那麼黑,如果是我們其中一人的話,能準確無誤且又恰到好處的割開一條口子嗎?但如果是你自己的話,那就完全可以了!”

“你特麼什麼意思?”鱷魚。

“呵呵,你編的那些故事忽悠外國人就好,作為一個國人你跟我說,我還兩把西瓜刀從南天門砍到凌霄寶殿呢?”沈墨目光陰冷的直接懟了回去。

“行了行了,都別互相猜疑了,大家不如回想一下當初我們見他的樣子!”

“太黑了,根本看不清,而且他靠在車子上,看上去身高跟我們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