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護士深吸了一口氣,似是有些焦躁。

她想起來那年的事情,處處透露著陰謀和詭計。

“那時候你母親的身體就已經很不好了,醫院幾度下來了病危通知書。”

“那時候你母親躺在床上。喘氣很不利索。我們問她話,她也不回答。”

林護士依然記得那天的情形。

宋南枝的母親躺在病床上奮力的呼吸,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而她的周圍,沒有一個家屬在身邊。

“那時候是我被綁架的時候,我沒有辦法陪在母親身邊,難道我的親人一個都沒有來嗎?”

宋南枝不相信沒有人來看母親的事實。

可當時擺在她面前的時候,她也不得不相信。

“當時簡書白,還有你的父親,以及那對母女都沒有來過。”

林護士覺得宋南枝的母親有些可憐。

到最後也沒有見到女兒最後一面。

她也為宋南枝難過。

當時她猜測宋南枝的家裡一定是大戶人家,可能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林護士從遇見過李綿綿身體好的時候。

她總是自己一個人有些惆悵的站在窗前,見到有人來了也不說話。

“都沒有來過嗎?”聽到這句話的宋南枝有些失望。

宋晚音母女不來就罷了,宋父竟然也不來,真真的寒了他的心。

她共情能力很強,總是能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考慮事情。

一想到母親自己一個人孤獨的在醫院,她的心就抽痛不已。

母親最後的那段日子一定過得很孤單。

“對,都沒有來過。”林護士也覺得那位老人可憐,偶爾會同她說說話。

“不過倒是有一個人挺愛去的。就是當時的神外主任沈聰。”

林護士想起來那位面容精緻的女人。

沈聰。

她是醫院特招的主治醫生。

而且當時這個沈聰,在醫學這個領域也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