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做的保證呢?”

“只是稍微挽一下手臂而已,又不能算是偷跑。”

“那你剛剛還這麼害怕。”

“我這只是不想讓小莉花太激動,這事關我好幾天的飯呢。”立花彩在強詞奪理,但是夏知覺得這並不是她最真實的想法。但是立花彩到底在想些什麼,夏知依舊覺得有些難懂,也不是很容易猜得到,但是應該不是什麼別特重大的誤會就是了。

“今天一天也好累啊。”立花彩順勢靠了過來,頭枕在夏知的肩膀上,因為這個沙發並不是特別高,夏知坐在上面還有一截背後是會被別人看到的,夏知感受到了來自櫃檯方向的注視,稍微有點刺眼。

夏知突然想到了這是莉花家的旅店,雖然屬下的屬下是我的屬下這樣的套娃行為應該是不太行的,但是夏知覺得這個旅店的員工應該會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訴今泉經理,而今泉經理可能會告訴白石莉花,也有可能會告訴白石莉花的媽媽。如果是告訴白石莉花的話那還好說,最多就是立花彩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估計也吃不到什麼葷腥了,但是如果告訴的是白石莉花的媽媽……夏知覺得自己還是提前給自己準備選好墳墓比較好。

溫柔歸溫柔,但是有人這麼欺負自己女兒白石早苗也是會生氣的。但是這個問題並不是那麼好解決的,夏知一天沒有做出選擇就將一天受困於這個問題而無法解脫,但是想要做出選擇又談何容易……如果能夠做出選擇,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這和你剛剛說的話可是截然相反的。你不是不累嗎?”

“身體是不累,心累了。我現在就像沒有能量核心和秦天柱,只是一輛跑車而不是變形金剛。只有夏知抱抱才能補充一種用於支撐我活動的名為愛元素的東西,或者更直接一點,用接吻的方式直接把能量傳遞給我也行,我都不介意的。”

“那你還是慢慢充著。”夏知往身後的沙發靠了靠,自己也休息了起來,但是因為某些身體素質和遺傳基因上的原因,立花彩靠得並不是很舒服,她坐直了,看了看夏知,思考了起來。

“怎麼了?”夏知問了一句。

“沒有,我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以前就想試試,但是一直都沒有什麼機會的東西。”立花彩的手搭在夏知的肩膀上,把他往另一邊推了一下:“你再過去一點,過去點嘛。”

夏知覺得這應該不是在嫌棄自己,於是也就往旁邊再挪了一些,坐在了沙發的最邊緣。如果不是又個東西擋著的話夏知都要從沙發上騰空出去蹲馬步了。

“這樣可以了嗎?”夏知問,而立花彩又站了起來觀察著沙發,皺了皺眉:“這個沙發好像有點小……還是說我太高了呢?真是讓人苦惱。”

事到如今夏知已經對類似的話題不再糾結了,反正糾結也不會讓自己長高又或者是讓立花彩變矮,只會讓自己膈應而已。

“你這到底是想幹嘛?”

立花彩沒有回答夏知的問題,她坐在了沙發的另一端,看了夏知一眼,然後用毫無感情的語氣棒讀:“啊,我摔倒了~”

一邊說著,順勢就倒了下來,差不多剛剛好,側身躺在沙發上,頭則枕在了夏知的腿上。立花彩枕了上來,還稍微弄動了一下,似乎是在尋找一個能夠比較舒適地躺著的位置,一小會過後,他抬頭看向了夏知的臉,夏知也在低著頭看著她。

“我摔倒了,就算夏知親親也起不來。”

“又從哪裡學到的怪話……你這麼躺著舒服嗎?”

“感覺還不錯,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呢。”立花彩晃了晃腦袋,夏知則按住了她的頭,如果再繼續讓她晃下去的話就稍微有些不太妙了:“別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