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和十五天以前沒什麼區別啊,現在。”夏知發出瞭如下感嘆。

“怎麼,你覺得現在這樣不好嗎?”吃瓜群眾立花彩正坐在櫃檯前玩著手機,現在還沒到吃飯時間,所以她現在悠閒得很。

“也沒覺得怎麼不好,就是想說半個月過去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改變,什麼都和以前一樣。”夏知歪了歪頭:“現在和過去有什麼區別嗎?”

“怎麼突然丟擲這麼哲學的問題了?”立花彩一隻手撐著腦袋。

“人生總是在有感而發中度過的啊。”夏知聳了聳肩。

“這種事情怎麼都好啦!未來還沒有來,那就要好好享受現在啊!”

聽到立花彩的理論,夏知都愣了。

“你這享樂主義也太明顯了吧。”

“如果人生不能享樂,那活著也太累了。”

“給我向兢兢業業工作的人道歉啊!比如說我。”

立花彩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你有在兢兢業業工作嗎?”

“今天的晚飯……”

“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立花彩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在另一邊端茶倒水,真真正正在兢兢業業工作的某真由美小姐在一邊工作著,一邊聽著一雙狗男女在工作時間“打情罵俏”,氣得說不出話。忍耐著極度的不爽,真由美依舊在工作著,對於優秀的人來說,分清楚該做的事情的主次還是很重要的。

但是咖啡店的熟客們不一樣。比如那個夏知依舊叫不上來名字的,基本上都是坐在櫃檯前喝咖啡吃蛋糕的大姐姐,今天也依舊很開心地坐在椅子上,一邊裝著玩手機,一邊聽著店裡的某個店員與某個熟客的奇妙互動,這簡直就是她來這家生意不是特別好的咖啡店的第一動力了。

“吶,這個週末要不要去哪裡玩?”

“不要。這個週末我應該會去店長家裡去吃飯,順便你的晚飯得自己解決了。”

“雖然我想說我就不能一起去嗎?但是那樣確實不太好。”

立花彩又趴到了桌子上:“那我去哪裡吃飯啊?”

“到時候再說吧。”對於立花彩週末吃什麼的問題,夏知已經天前想好了。但是現在告訴她的話她很有可能會抱有沒必要的期待感,所以還是先算了。

“夏知,我餓了。”

“現在才幾點?真由美都還在呢。”因為真由美每天都是固定下午六點下班,夏知也可以用她來確認一下時間,而夏知一般也是在那個時間開始做飯的。

“再忍耐一會,吃完飯太早了晚上容易餓,到時候再吃東西對身體不好。”

“晚上我會自己吃零食的。”

“就是不想讓你吃那些東西才這麼說的啊。”夏知不為所動,在櫃檯裡站著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他看向了同樣無事可做的立花彩:“你要是實在沒什麼事情做的話,你不如去工作。已經很久沒有見你工作過了,我有點懷疑你是不是都已經不準備寫……不準備再繼續做你的工作了。”

夏知意識到了旁邊還有著一個在看熱鬧的大姐姐存在,沒有把話說的太明白,但是想來立花彩應該是能夠明白的。

“我倒是沒有忘記那件事,只不過都只是在家裡無聊的時候才做而已。”

“能夠隨心所欲地工作,這樣的好事可不好找,我要是你的話就會更加珍惜一點。”

“放心吧,最低限度的工作我還是有好好完成的。”

“給我努力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