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醫院治療這個病治療最好的醫生是血液科的任全平任主任,只不過任主任並不好預約。”

王佔軍道。

“放心吧,這件事我來聯絡,你進去陪孩子吧。”

沈念再次笑著拍了拍王佔軍的肩膀。

看著王佔軍走進病房,沈念沉吟了一下,拿出手機給岑寅生撥了過去。

楠楠的這個病沈念還是打算親自聽一聽西醫專家這邊的看法。

所有醫生都不能包治百病,一直以來沈念並不排斥西醫。

西醫治不好的病中醫有可能治好,同理,中醫治不好的病西醫也有可能治好。

兩者其實並沒有什麼高下之分,而是各有優勢,各有千秋。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岑寅生笑呵呵的聲音傳來。

“喂,沈醫生,您好。”

“岑醫生,幹什麼呢,忙不忙?”

沈念笑問道。

“不怎麼忙,這兩天天冷,在家裡看看電視,沈醫生您有事就直說。”

岑寅生笑道。

“我想問一問岑醫生認不認識燕京醫院醫術比較好的血液科專家?”

沈念問道。

“認識幾位,怎麼沈醫生您在燕京,什麼人生病了?”

岑寅生問道。

“一位朋友的孩子,不過三歲,患了再障,就在燕京醫院住院。”

沈念道。

“您等著,我這就親自過來。”

岑寅生聞言急忙道。

沈唸對於岑寅生在燕京醫療圈子的人脈還是很相信的。

岑寅生本就是全國比較有名的神經內科專家,而且一直在燕京醫院掛職。

雖然不是燕京醫院的在職專家,但是這種掛職專家的權威卻往往要大一些。

岑寅生的名氣雖說比不得陳老爺子之前讓沈念看的那個單子上的幾位權威導師。

但是卻絕對是一流專家,正所謂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相信以岑寅生的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