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不可能一直在這邊呆下去,還有四天,距離我的父親去世就已經七天了。”

“你們夏國有頭七的說法,難道您打算讓我的父親當孤魂野鬼?”

“好,兩天之內這件事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程雲長應道,這個時候自然是能拖一天算一天,以他的估計。

最多兩三天,這件事也必須給公眾一個交代了。

掛了程雲長的電話,桑田次熊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他倒要看看兩天之後沙洲省給他什麼交代,有了今天的這個插曲,這件事基本上很難翻盤了。

沙洲省鴻威酒店,田淵博和董海雄也都有些關係,他們打了幾個電話,也很快了解到了事情的內幕。

“沙洲省醫院的外科副主任李三軍?”

沈念皺著眉,這個李三軍他隱隱有些印象,五十歲出頭,個頭不高,見人就笑,自己好像沒有的罪過這個人才是。

“沈醫生,還有一件事,您和趙小姐昨天早歡樂谷是不是和人發生了矛盾?”

董海雄道。

“不錯,遇到幾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沈念點頭。

“我瞭解了一下,其中一人是沙洲省院長吳應輝的兒子。”

董海雄道。

“您的意思是這件事是吳應輝搞的?”

沈念問道。

“不可能是吳應輝,但是吳應輝的這個兒子可不是個善茬。”

“在醫院胡作非為,我想他鼓動一位副主任出面應該問題不大。”

董海雄道。

“竟然是吳應輝的兒子。”

程建勳冷哼一聲。

“我這就給吳應輝打電話,原本這件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說穿了我們還不是為了他們沙洲省,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卻落井下石。”

程建勳確實很生氣,一開始沙洲省最先請的是他,是他推薦了沈念。

要不然哪有這麼多事,當初吳應輝請他的時候什麼態度,如今呢?

“不急,既然是吳應輝的兒子,這個時候吳應輝不可能不知情,看看他什麼表示。”

田淵博擺了擺手道。

沙洲省醫院,吳應輝來回的走動著,連續三根菸抽完,這才緩緩的回到辦公桌後面坐下。

看向李三軍道。

“三軍,我也不瞞你,這件事程先生已經知道了,事情很嚴重,我也保不住你。”

“吳院長,您不能見死不救啊,這件事我可是聽了小雄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