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輩,你上次給的訊息,不準啊!”

偏僻的小巷中,劉緣站在攤位前,語氣不善的說道。

“小友,你可不要冤枉老夫。人是十八怪中的老四,用的是兩柄黑玄鐵法器長槍,絕招是一手快速閃現的飛頭法術,口中牙齒可作暗器吐出,還有那些小手段也都對得上號。你且說說說,老夫的訊息,哪裡不準了?”

胖墩墩的老者,眯著小眼睛與劉緣對視。

“他飛出頭顱後,背上又長出了兩顆,而且其軀體可以分離,極難滅殺,要不是我異常謹慎,恐怕就載在臺上了,老前輩,您可把我害慘了!”

“原來是這樣,那也不能怪老夫吧?我的訊息是對的,只不過不全而已。不過你說的那幾門法術我知道,那原本是十八怪中的老五與老十一曾經用過的,想必老四是在他們死後才修煉,那天第一次用而已。”

“你這訊息不全,還要這麼貴!”劉緣不滿的說道。

“這城中魚蛇混雜,誰還沒個隱藏的手段呢?你的隱藏手段,會讓別人輕易知曉嗎?鬥法臺當天,你還用迷霧遮掩了場地呢!

這樣,老夫看你也不容易,這次的訊息就免費送你吧,就當作上次的補償了。以後再來的話,都給你半價!”

見劉緣又欲張口說什麼,這時拐角處有腳步聲傳來,胖墩墩的老者連忙打住劉緣的話語,擠眉弄眼的示意,而最後一句話,則是傳音入耳。

“以後的,訊息全點。”

見對方如此承諾,劉緣也不再計較,將手中金紙戰書放到老者手中,靜靜等待。

畢竟老頭說的沒錯,許多修士都會隱藏手段,想得到完美資訊幾乎是不可能的,自己以後需要常用到老者的訊息,不便過度逼迫,於是見好就收。

沒多久,老者將整理好的對手資訊遞給劉緣。

與在身邊那位等待的修士點頭示意後,劉緣走出小巷。

剛剛又接了一份鬥法臺的戰書,劉緣照例先買訊息,然後賣掉上次的戰利品,又購買了一些物品做準備。

再入鬥法臺,這回劉緣壓了自己十二萬靈珠。

對手是一名骨瘦如柴的中年,根據劉緣購買的訊息,擅長使用細劍和暗器,還會驅使毒蟲。

依舊用旗幡,放出迷霧遮掩住自己的手段。

鬥法開始後,劉緣接連動用數道法器防禦暗器,而後使出許久未用的百毒玉淨瓶收取毒蟲,法劍飛出,與對方交手幾個回合後,覺得如此鬥下去耗時太長。

於是口中劍光閃過,輕而易舉斬斷對方武器,在其驚愕的神情下,分了屍。

“真好用!”

看著重新飛回體內的劍光,劉緣十分滿意的想著。

戰利品除了三張符咒外,依舊是少量的靈珠,一些普通法器與丹藥等。

回到府邸的劉緣,將其整理一番後,分給咿呀點靈珠,站在水池邊,將一瓶丹藥作為魚食撒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少則三五天,多則十幾日,便會有鬥法臺使者送上戰書。

而劉緣則按照自己以往的行程,購買訊息、賣戰利品、購買鬥法前需要的東西,最後押注、上場。

由於準備充足,再加上鬥法臺規矩,只能同級,或者修為弱小者向高境界挑戰,不允許高境界挑戰低境界,所以始終有驚無險。

劉緣的對手都不算富裕,每次輕點戰利品的時候,除了三張標配符咒外,依舊是少量靈珠與普通靈物。

這也正常,畢竟富裕的修士,怎麼會為了不多的靈物,拿自己的生命作賭注?

說起賭注,劉緣算發了筆大財,每次都壓自己贏,這麼多次下來,那靈珠嘩啦啦的入袋,如今走起路來,都感覺自己與以往有了很大區別。

有一點倒是另他可惜,那就是以他現在的境界,最多隻能壓自己二十萬靈珠,這也是鬥法臺的規矩。

“不應該啊?我感覺自己挺有天賦的,怎麼就突破不了呢?”

擺弄著手中的金色丹藥,劉緣坐在水池邊,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