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蓮很是乖順應是,“本該如此!”

如此顧松寒便揮退了巧蓮。

江瑟谷卻是嗔怪著地看著他,“你是起了憐香惜玉的的心思,不捨得動用你們兵馬司那些審人的手段……”

顧松寒好笑地看著她,不說話。

“你這般看著我做什麼!莫不是我戳穿了你的心思!”

“我的心思是如何,在沒有人比你懂的了!只是……”他向前傾了傾身子,“我喜歡你吃味的樣子!”

江瑟谷的臉頓時紅得跟喝了兩碗花雕一樣,嘴上還強硬辯解道:“什麼吃味,我就是不懂你為何這樣輕易放過巧蓮!”

“巧蓮不像侯媽媽,有家人牽絆,巧蓮孑然一身,你又是個好主子,她沒必要背叛你!”

江瑟谷撇了撇嘴,下巴朝著他揚了一下,意思很明顯。

“若是因為我,那更不可能!侯府中除了你,誰能指使得動我,誰又能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江瑟谷心裡是認同顧松寒說的話,可嘴上仍說道:“那不好說,若是你身邊出了內應,到時給你下個什麼軟筋散、合歡香的,將你送到巧蓮手上,等巧蓮和你……”

後面的話江瑟谷不敢再說下去了,因為顧松寒的面色已然鐵沉。

“我、我就是隨口一說,並不是不相信你的意思!”

顧松寒卻是在看到江瑟谷一副膽怯的模樣,斂了臉上的沉色,溫著聲道:“說不定還真讓你隨口說對了,我府上當真有了內應!”

江瑟谷詫然。

她的嘴這麼靈?

“誰啊?”

顧松寒不想她知道那些腌臢事,“我會回去處理乾淨,你不必憂心!”

江瑟谷低低“哦”了一聲,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可顧松寒卻見不得她失落的模樣,將自己的懷疑說給了江瑟谷聽。

“前幾日,芸娘對我使了手段,本來我以為是她自己的主意,可現在一想,應當是有人在背後攛掇。”

他雖說的含糊,可江瑟谷卻很明白,應該就是那日巧荷說芸娘勾引顧松寒的事。

“那你覺得,是誰在背後攛掇芸娘?”

“稍後,我會回去同義父說此事,讓義父替我去審問芸娘。”

“那我出去會會侯三一家,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免得明日沒有精力當值!”

顧松寒別有深意地看著江瑟谷,總有一日,他會讓小姑娘知道他的精力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虛!

江瑟谷沒有明白顧松寒眼眸中的深意,但是覺得顧松寒的眼神很唬人,暗自在心裡決定,等會出去的時候,就學他這個眼神,去唬唬侯三一家。

“巧荷,你可知水玲是個什麼樣性情的人?”

“聽秀容姐姐說,水玲是個乖巧不多事的,不過人有些膽小不經事,據說,水玲和家裡的父兄關係不是親近,婢子聽聞水玲以前沒入府的時候,時常被她父親打!”

這樣的話,她倒是能從水玲下手!

顧松寒明白江瑟谷接下來的打算,將自己前來查到的事情告訴了她。

“我來前,其實去查了侯三一家!由於時間短,只查到侯三在石橋巷養了個外室,並生了個女兒!侯三很是疼愛這母女倆,隔三差五就會去石橋巷。”

江瑟谷略略思索,才起身道:“我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