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少武恨恨看了一眼邵正南,補充道:“他是兵部尚書的幼子吳飛濤。

因是幼子,深受家中長輩疼愛,養成了頑劣性子,經常捉弄京中貴女。

吳尚書為了管轄幼子,不讓其鬧出大麻煩,這才將人送進了北城兵馬司。先在這歷練幾年,就可順理成章地入兵部,到時候有父親兄長看顧著,便出不了什麼大亂子!”

果然是他!

追著女子經常去城外……莫不是去了靜月庵?

所以,敗壞江六姑娘名聲,是為了給宋家姑娘出氣!

這倒也說得通!

既然宋家查不出所以然,那事情是不是都出在了這個吳飛濤的身上?

丁偉昌之死也是他為之的!

或者說,這個一開始就針對小姑娘的局,是吳飛濤設下的!

那這個吳飛濤可就不是一般的紈絝了。

“吳飛濤為人如何?”

“很是不著調!做事是想一出是一出,當值也是懶懶散散,叫人看著氣悶!”

這樣的人做事應當不嚴謹才是!

可問冬在順德卻未查出異常,就是京中流言春生也查了許久,才查到一個碎嘴婦人的身上!

像他們男子行事,一般不會想到去尋婦人,大多要麼是尋乞丐,要麼就是自己人在茶樓撒播。

找碎嘴婦人,倒像是女子的手段!

思此,顧松寒幽深的眸中急速劃過一抹陰鷙。

瞿少武和邵正南面面相覷,不知副指揮使為何突然變了臉。

難不成叫吳飛濤給氣的?

邵正南朝瞿少武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趕緊再想些事情說,免得顧松寒將氣撒在他們身上,也免得明日顧松寒尋吳飛濤的麻煩!

他們自然是樂見吳飛濤被收拾,可要是讓吳飛濤知道是他們給他穿的小鞋,有的是排揎等著他們!

指不定,他們手中的飯碗就不保了!

“顧副指揮使,您可千萬別生氣!不值當的!屬下再給你說說別的趣事!話說……”

顧松寒打斷他,問:“你可知吳飛濤出城是為了見誰?”

“這、這我哪知道啊!”瞿少武訕訕笑道,“這事被指揮使捂得嚴嚴實實,屬下就是個小卒,哪裡能知道那麼多!

說到指揮使,也是個大情聖,當初為了追娘子可沒少花心思!邵正南,你說是不是!”

“啊?哦,是是是!這可是我們五城兵馬司的一大談聞……”

“吳飛濤是不是去了城外靜月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