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無奈地嘆了口氣:“真的。”

“可是……”王宗澤有些猶豫。

“你先放開我。”江漓柔聲道。

自從那件事以後,江漓一直沒給王宗澤好臉色,驟然的溫柔讓王宗澤有一種撥雲見日的錯覺。

他情不自禁鬆開手:“公司人都在議論……”

“議論什麼?”

王宗澤咬牙:“沒什麼,我相信你,小漓,我相信你。”

江漓儘管心中不耐煩,可王宗澤這個樣子太不正常了,她不想節外生枝,只好點點頭:“好,那我先回去了。”

“別,”王宗澤趁機拉住江漓的手,“小漓,你別走,我……我好想你……”

遠處高層電梯“叮”一聲開啟,幾個熟人迎面走來,紛紛朝江漓和王宗澤投去曖昧的目光。

江漓趁機甩開王宗澤的手,大步走向自己的車。

汽車駛出公司,江漓撥通了申克的電話:“最近公司不是不有人在傳我的謠言?”

申克:“老闆,您才知道?”

“廢話少說,到底為什麼?”

申克這才試探著說了。

江漓聽完頓時明白過來:“明天練習生考核,你準備一下,我要親自參加。”

“是。”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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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傳媒對練習生的嚴苛程度幾乎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每月一次考核,連續兩次考核末尾則會被直接淘汰。

江漓作為這一屆練習生的負責人是有一票否決權的。

考核室的一整面牆壁安裝了單面玻璃,觀察室就在玻璃牆的另一邊。

所以很多時候,被淘汰的練習生到死都不會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一尊大佛。

江漓去的時候,卻並不坐觀察室,而是大剌剌坐在考核室的正中。

眾練習生頓時誠惶誠恐,張小暖更是緊張得手心冒汗。

江漓的空降引起了不小的騷動,但考官還算鎮定,得到江漓同意後,就立即開始考核。

今天的題目就是一個“哭”字。

練習生分別用悲傷、喜悅、驚歎三種情緒來表達哭的效果。

這些練習生透過前面幾輪的角逐,剩下的也都是佼佼者,表現幾乎都可圈可點且各有千秋。

輪到張小暖。

她依舊穿著簡單的白體桖黑色牛仔,整個人乖乖巧巧,一點攻擊性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