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四位先生今日突然造訪小子這裡,可是有何要事?”

李玄有些疑惑道。

要知道,他回來這幾個月了,這四個老頭,便都是一直各自待在他們的小院內,不是教書上課,便是讀書著書,從不出門一步,每日比李玄還要繁忙。

除了秋收與栽種玻璃大棚這些大事之外,李玄便沒有見過這四個老頭一面。

王績對著李玄微微拱了拱手,道:“老夫等人聽說,晉王殿下可憐那些匠人們勞苦功高,但地位卑賤,想要向陛下求得幾個爵位,結果陛下不僅沒有給,反而鬧的現在滿城風雨!”

“原來是為了匠師們而來!”

李玄頓時明白了過來,直接反駁道:“東皋子先生所言有誤,本王並不是可憐那些匠師們,而是尊重他們,請陛下給他們應得的爵位而已。”

“可是大王,自古便沒人匠人封爵之先例,甚至就連農戶封爵之事,都沒有一例出現!”左恭說道。

“士農工商四民者,國之石民也!”

李玄無奈的嗤笑一聲,看著王績與左恭四個大儒問道:“敢問四位先生,此話何解?”

王績與左恭四人,沒想到李玄會說出這句話來,都不由神情一怔,隨即便一臉苦笑。

“大王,老夫等四人也非世家之人,也並未是腐儒,但千百年來,儒家獨尊,您憑一己之力,撼不動的!”

“但本王就不信這個邪!”

李玄一臉堅定道。

聽此,王績與左恭四人都是無奈嘆息一聲。

“老夫四人便知,大王性子執拗,非常人可勸解得動!”

“只是,我等四人難得尋到一處清幽治書之所,實在是不願莊內橫生變故。我等四人雖然年邁,但在天下,甚至是朝中,還是有些認識的人。

我等可向那些舊友寫上一封書信,雖然不能幫得上大王多少忙,但請那些舊友們靜聲,或是幫大王說上幾句話,還是可以的!”

“多謝幾位先生好意!”

聽此,李玄不由一臉感激。

“不過,對於那些酸儒與世家之臣們,還完全不必勞煩諸位先生,小子一人,便可讓他們服服帖帖!”

“哦?”

見此,王績與左恭四人都不由一怔,隨後便又是滿臉好奇。

“敢問大王,可是已經想好對策?”

“對於那些世家之臣與一些酸儒們,何須對策?”

李玄不屑一笑,“小子還從未上過一次朝會。後日,趁著這些官員都齊全,小子去看看那些酸儒與世家大臣們的無恥嘴臉,他們有何臉面敢反對給那些匠師們封爵!”

王績與左恭四人,又是一怔。

“大王要上朝與那些朝臣們爭論?”

“四位先生高估那些大臣們了!”

李玄冷笑道,“那些世家之臣們,現在穿的棉衣,坐的四輪馬車、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