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玄被封為晉王之後,便可以用一些廁籌,便是一個特質的小竹板模樣的物件,上完廁所,用廁籌清理一下便可。

然後,便是接受像那些權貴富豪們,使用名貴的綢緞。

只是,這種綢緞擦一次就得讓下人清洗一次,使用幾次,李玄便開始噁心的不行。

於是,在樂臺帶著莫老四、李大石等造紙匠,造成他所喜歡的白紙之後。

靈機一動,便讓樂臺幾人,開始研究淨紙。

今日,藉助突厥戰事的大捷,終於造出了柔軟還堅韌的淨紙。

不過,崔宓顯然有些不能接受,怔怔的看著手中的淨紙,滿臉驚詫,不敢置信。

“三郎,如此柔軟紙張,你竟然用來擦拭那般汙穢之物?”

“宓兒放心,用此物來代替廁籌,絕對比絲綢還要柔軟乾淨舒適!”

李玄仍是一臉輕笑道。

“可是大王,此物乃是紙張,要是讓天下文人雅士得知,大王用紙張來代替廁籌,恐怕要與大王拼命!”

崔宓仍是滿臉緊張。

天下世家文人都視為珍寶的紙張,竟然被用來擦拭那般之物,可是對那些世家文人最大的侮辱。

甚至,要是遇到偏激之人,不死不休可都有可能。

聽罷,李玄也是一怔。

隨即,便灑然一笑。

“此物乃是本王專門為上恭房而製造出來的紙張,那些外人憑甚來管本王?”

“而且,本王所用之物,乃是自家作坊產出之物,何人敢指責本王?本王又如何會懼怕他們?”

見此,崔宓無奈嘆息一聲,知道勸阻不了李玄,如今只能儘量隱瞞此事,不然讓此事透露出去。

“三郎,這種淨紙,還有何人知道?”

“管家與那幾個造紙匠人,剩下的便是高明與程處嗣那幾個混賬小子!”

李玄並沒多想,而是直接回道。

“高明與程處嗣那幾人?”

聞言,崔宓便是一驚,連忙問道:“三郎,那幾人此刻在何處?”

“天色不早,便都回去了!”

李玄說道。

“回去了?”

崔宓臉色微變。

“宓兒找那幾個混賬小子,可是有何之事?”李玄問道。

“三郎,用紙張入恭房還是有些不妥,妾身想叮囑那幾個小子,要對此事守口如瓶,不能透露出去!”

崔宓連忙說道。

“對此事保密?”

李玄一愣,隨即滿臉奇怪之色。

“此事已經晚矣!”

“三郎何意?”崔宓問道。

“那幾個混賬小子,回去之時,便已經每人都帶上好幾疊淨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