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聽此,李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本王怎不知,本王竟與你墨家有相似之處?”

“大王身為晉王,竟住著如此小院,乃是節用!”

樂臺一臉笑意說道。

“放著長安城那麼大的晉王府不住,為何不說浪費?”

李玄認真看向樂臺。

樂臺:“……”

隨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再次說道:“夫子與這位長者,諸位弟子同坐一起,乃是兼愛與平等,在大王心中,沒有貴賤之分!”

李玄輕笑一聲,“你可知這位長者乃是當今太上皇, 本王身旁之人乃是當今皇太子,懷衛王, 還有一眾郡王國公家的嫡長子?”

隨後, 便饒有興趣的看向樂臺。

樂臺神色一僵,回過神之後,連忙拱手行禮:“小人拜見太上皇,拜見太子殿下,拜見懷衛王殿下,見過諸位郎君!”

見此,李淵與李承乾幾人,都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原本他們還對這幾個治墨者滿心好奇,但是見到真人後,卻是大失所望。

“大王還親自給一眾匠人制作千斤吊等物件,還有玻璃大棚與水泥道路之物,不貪圖財富,乃是簡愛,胸懷大愛,兼濟天下!”

樂臺繼續說道。

“你可知本王僅僅鍛造玻璃, 便鍛造了好幾萬貫銀子?而水泥之物, 本王之後也可每月賺幾萬, 甚至幾十萬貫?”

李玄繼續槓道。

樂臺滿臉悽苦的看向李玄,他一老實人,憋出這麼多理由,不就是想投入晉王門下,他容易嘛?

“還請大王恕罪,我等來求見大王,是另有其事!”

見此,人群中擠出一老者,對著李玄納頭就拜。

“唐叔?”

樂臺與一眾治墨者,都禁不住喊道。

“何事?”

李玄澹聲應了一聲。

“啟稟大王,我等乃是想投入大王門下!”

唐叔連忙說道。

“本王不明白!”

李玄一臉平靜。

“回大王,我等墨家一直被打壓,空有一身本領,卻苦無發揮之處,我等想發揚墨家學說!”

唐叔一臉悽苦說道。

“本王從不介入學派之爭!”

李玄緩緩搖了搖頭。

“啟稟大王,我等治墨者也無意與儒家一爭高下,只是想在殿下莊內,可以隨意鍛造墨家機關之物,以墨家之術, 造福天下!”唐叔連忙說道。

“真是如此?”

李玄再此問道。

“我等萬萬不敢欺騙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