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不知!”

想著,裴寂搖了搖頭,用腳跺了跺凍的硬邦邦的土地,道:“不過,先如今土地堅硬如石,就算是搭建起玻璃大棚,也不能耕種!”

“唉!”

“悔不當初啊……”

聽此,一旁的幾個大臣, 都是滿臉懊悔。

至於懊悔什麼,裴寂與程知節幾人都不知,也都不想知道。

同時,李玄小院內。

在聽到那些國公勳貴們,都來了之後,李玄便將目光,投向程處嗣幾人身上。

程處嗣幾人不由的齊齊打了個寒顫,連忙看向李玄目光,滿是討好。

“夫子。”

“你等所要鍛造的兵器樣式,可是已經想好了?”

“兵器?”

一聽,知道這位夫子性情的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便是滿臉歡喜。

“夫子,我等都已經想好了!”

“我想要馬槊!”

“夫子,我想要一把弓……”

“行了,去鍛造坊再說!”

“是夫子!”

聽此,李承乾與程處嗣幾人,連忙跟著李玄,往鍛造坊內跑去。

身後,看著匆匆離去的李玄, 李淵嘴角不由露出一絲淺笑。

“你要鋼做的弓?那你可有想要鍛造的弓的圖紙,或者想法?”

鍛造坊內,李玄當著應齊與吳富倆人的面,對著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細緻的問道。

“沒有!”

李承乾連忙說道,仍是滿臉期待。

聽罷,李玄無奈,轉頭看向一旁的應齊與吳富倆人。

應齊與吳富倆人一臉無奈,“夫子,我二人只是將作監的匠人,之前只是打造一些器用。至於這些武器,我等還真沒有鍛造過!”

“無妨,之前你等也都不會鍊鋼,也不會燒製玻璃,現在不也都會了?”

李玄輕笑一聲,繼續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等可是見過用鐵或者鋼製作的弓?”

“回夫子,用鋼與鐵鍛造的強弓,我等從未見過!而且,強弓都是以柘木為上, 檍木、柞樹次之。用鋼與鐵所鍛造的強弓,我等是聞所未聞!”

應齊與吳富倆人連忙說道。

李玄又是看向一旁的程處嗣與李崇義幾人, 至於李承乾,一個身手廢渣渣的皇太子,問都不用問。

“夫子,我等也沒見過!”

程處嗣與李崇義幾人,也都是連忙搖頭。

突然,想到什麼,李玄對著李承乾,從頭看到腳,隨後一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