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之前也有個女人,跟本王山盟海誓,叫囂著非本王不嫁!可她後來居然……嫁給了本王最厭惡的一個人!”殷元曜勾起她尖尖的下巴,磨蹭著道。

“王爺說得可是那個傻乎乎的穆家三小姐?”

月奴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蛇精似的小臉上露出一副不屑的神色,“她本就是個女紈絝,見撲不倒您,便又去找其他人調弄。王爺對她不是一點兒都不在意嗎?”

“本王記得如何調弄她,當時還都是你給本王出的主意!”殷元曜眯起眼眸,拇指在她的嘴唇上颳了一下。

“咯咯咯!”

月奴笑得花枝爛顫,眼裡露出一絲邪魅誘人的光芒,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道:“王爺可真壞!白天跟她調情,晚上就來找奴家!奴家能不能問您一個問題?”

“說!”他的臉上總算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您明明不喜歡她,為何還要撩撥她,還特意要壞她的閨譽?”月奴道。

“本王就是不想讓某個人如意罷了。不過他們現在倒是琴瑟和鳴得很,真正叫本王看著生厭!”

陡然間,那抹微不可聞的笑意嗖地在殷元曜的臉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怒意。

月奴不敢造次,連忙道:“王爺,何必為了一個不感興趣的女子生氣,不如奴家伺候您早些歇息?”

“本王對她的確沒有興趣!”殷元曜突然用力一夾她的臉頰,眼裡頓時怒火燃燒了起來,“可她居然敢將本王忘得一乾二淨!!!”

月奴疼得不敢出聲,只好擠出一絲笑容道:“王爺,奴家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王爺。奴家絕對不會敢對王爺生出半分二心。”

“哦?”他玩味地盯著眼前的這張臉,嗖地鬆開了手。

月奴連忙從他身上起身,規規矩矩地低頭縮肩地道:“王爺,月奴真地不想住在這裡了。求王爺將奴家贖身出去,讓奴家伺候您一輩子。奴家不求能進曜王府,只要在外面有一間院子安身,奴家便心滿意足。”

贖身?

將一個低賤的妓女贖身出去做自己的外室?

殷元曜想也沒想過!

“月奴,你可知本王的身份,又豈能納一個煙花女子為妾?”他睨了她幾眼,冷冷地道。

月奴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甘,心道:既然如此厭惡我們煙花女子,怎麼又總來這裡尋花問柳?

誰也不知高貴的曜王殿下最喜歡眠花宿柳,留戀青樓妓館。

“不過,你讓本王高興了,也不是不可能!”他像一個老謀深算的獵人一般地看著她,意味深長地道。

月奴的臉上閃過一絲懼怕。

因為殷元曜表面看起來文質彬彬,身份高貴,可最是喜歡玩一些羞辱女子的勾當。

他之所以常隱瞞身份逛青樓花館,也是因為這裡的女子不同世家女子古板無趣,只要肯花錢,她們什麼都可以滿足他。

除了花奴知道殷元曜的身份,這裡的老鴇和其他人只以為他是什麼富商巨賈。

“還站著做什麼?還不跪下來!”殷元曜突然往椅背上一靠,雙腿微微張了張開,朝著她,勾了勾手指頭道。

花奴內心其實也很是抗拒,可她不敢得罪殷元曜,更不想失了這份保養,否則等待她的則是更多的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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