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一個毛沒長齊的豎子竟然想染指我零陵的軍務!”

劉賢氣的連續摔了好幾個碗,感覺越想越氣。

也不知道他父親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真的把那個小孩當做荊州牧來供奉起來了。

“劉公子莫要生氣,犯不著與這麼一個黃口小兒生氣。”旁邊幾個裨將連忙勸道。

“我就是氣不過,我們在零陵準備多年的心血,劉琮小兒一來就想全部接管。”劉賢怒氣衝衝的說著。

他是零陵郡的軍司馬,整個零陵郡大部分軍權都是他節制的,現在天降下一個劉琮要分走他手上的兵權,這讓自認為是儒將的劉賢怎麼樂意。

“但是能有什麼辦法,對方終究是荊州牧,掌有州牧印綬的。”一旁幾個劉賢招攬來的裨將都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有點明智的小心翼翼的勸道,

“所以劉公子您還是忍一忍吧,不就是點兵權嗎,就當打發叫花子了。”

“他那是分兵權嗎?他是在打老子的臉。”劉賢當然不樂意把自己手上的權力分走,作為劉度的嫡長子,他這幾年在零陵簡直呼風喚雨,當然不肯忍了。

“而且劉琮算個屁,老子要是拿著印綬老子也是荊州牧。”

說道這裡,劉賢突然停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對啊,我為什麼不能搶走劉琮的印綬,然後自己當荊州牧呢。劉琮那個小兒可以當州牧,憑啥我就不能呢。”

“哈哈……我真是個天才!”

幾個裨將看到劉賢這一個大膽的想法,全部被嚇了一跳。

以下犯上,這可是大忌。尤其是對方還是州牧,如果敗露他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也跑不掉。

“劉公子,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一個裨將連忙勸道,“忍一時不就過去了嗎?犯不著為了一點兵權與他過……”

“給我閉嘴!”劉賢怒氣衝衝的罵道,

“我是將軍還是你是將軍,給我滾一邊去。”

劉賢喜歡招賢納士是不假,但他也是出了名的不聽勸,就是因為這樣,劉賢曾經招募到的幾個有才能的謀士全部受不了這個氣憤然離開了,所以現在劉賢帳下也就這幾個庸才。

“去給我傳信,調兵進城,今晚跟我衝進府上活捉劉琮,奪走他的印綬和職位。”

“成功了我給你個太守噹噹。”

…………

“主公,果然不出你所料,那個紈絝的確想對您動手。”王威派出去監視劉賢的親兵回來彙報,王威立刻報告給了劉琮。

“那當然,小說都是這麼寫的,我能猜不到嗎。”劉琮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回答。

“啥?啥小說?”王威懵逼的撓撓頭。

“咳咳,沒什麼。”發現說漏嘴了,劉琮連忙輕咳了兩聲轉移話題道,“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知道。”王威眼睛裡閃過一絲殺機,拱了拱手說道,“今晚要是不能提著劉賢的頭來見您,我立即自刎謝罪。”

說完,王威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集合軍隊,準備去對抗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