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玄天宗。

林福承側躺在床榻上,他一手託著腦袋,從面前的木盤中拿起一顆水果,放進嘴裡。

一名老者恭敬地站在旁邊。

此刻他面露難色,“少爺,為了把這人的宗門任務換掉,家族已經出了不少錢了。您看是不是…”

是不是別再鬧下去了。他心中嘀咕。

林福承聞言皺眉,“陳伯,你說這趙恆能殺我七個僕從,憑什麼你就覺得玄息城能困住他?要是這次讓他活著回來,保不齊就要對我動手。”

陳伯苦笑,“這玄息城看似沒什麼,但是已經有五名前去調查的雜役弟子失蹤。說是失蹤,但其實早就死在了那裡。這裡面水深得很,這小子多半是凶多吉少。”

林福承搖了搖頭,“陳伯啊,要我說,斬草就得除根。玄息城雖然危險,但趙恆有什麼底牌我們都不知道,說不定就讓他逃了。索性多派點人去,把他徹底弄死,這樣我才放心。”

陳伯知道自己拗不過他,只好妥協。

“好吧少爺,您說要派多少人去。”

林福承邪魅一笑,“趙恆的修為大概在初入武人境的層次,依我看,直接派三名化血境前去暗殺,方可確保萬無一失。”

“這…”陳伯猶豫道,“家族一共才五名化血境強者,派三名去對付一個初入武人境的小子,是不是太過了?”

他心中暗自嘆氣,自家少爺太過任性。

要知道,武人境巔峰和化血境完全是兩個概念。

到了化血境,不說實力會產生質變,就連死後......

所以化血境強者都高傲無比,哪是隨便能差遣得動的。

更何況對方只是個武人境小子,殺雞何需用牛刀?

“不過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林福承坐起,嚴肅道:“我沒有開玩笑,此人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如若不除,絕對後患無窮。”

“那好,不過化血境的強者我使喚不了,最多隻有武人境巔峰。”

“唉,行吧,那多派點。”

……

趙恆自認為發現了兇手的作案規律,只要守著城中甲寅年出生的獨居者,就能將其抓獲。

第二天,他來到城主府。

陳風不知道去哪了,還沒回來。

趙恆找到昨日陪同他的衛兵,把資料還給對方,並對其說明了自己的發現。

衛兵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之前竟然沒能察覺。看來是一直鑽牛角尖了。”

他拊掌道:“仙長果真是神人。”

趙恆訕笑,“過譽了,我來此處是想要城中其他居民資料。”

“自然沒問題。”衛兵拿出一沓麻紙,“昨晚我已經將剩下的材料全部整理出來,不知仙長要這些作何用途?”

趙恆說出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