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

雅居溪墅小區裡,一個女人正站在喬家的別墅前來回徘徊。

此時,一輛白色的保時捷駛了過來,停在了別墅前。

柳若雲著一身阿瑪尼西裝,踩著尖細的高跟鞋,從車上下來,她戴著大框墨鏡,拎著一個愛馬仕包包往別墅裡去。

女人看見她,緊張地捏了捏衣角,這才上前來,憋了半晌才侷促地喊了一聲:“阿妹。”

柳若雲取下墨鏡,定睛看著眼前的女人。

確認了半晌,的確是她不曾見過的人。

“你是……”

“我們見過的,五年前,在京城的醫院內。”

那匆匆一眼,誰能有印象?

為表示禮貌,柳若雲假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啊,原來是你啊。”

“有事嗎?”她的表情一秒就收。

這不是妥妥的神經病嗎?

當初在醫院就覺得這女人腦子有問題,好嘛,現在為了一個一面之緣的人,大老遠從京城趕到黃桷市來了。

真是的,能住得起那種醫院的人家裡應該不缺錢才對,怎麼不多請幾個護工,把她看緊點。

“阿妹……”

女人上前一步,抓住柳若雲的衣袖,臉色說變就變:“爸不好了,病情惡化了,他臨終前,想要見你一面。”

“喂,喂,喂……”

柳若雲趕緊往後面躲了好幾步。

開玩笑,對方是精神病也,誰知道她下一步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

“你好好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妹妹,也不認識你爸爸,我是個孤兒,無父無母。”

“不是,你有父有母,你的父親叫柳旭宏,現在住在京城的北城公館,四十年前,是鼎鼎有名的愛國商人,舉國聞名。

你是她的女兒。”

“哈?”柳若雲當然是不相信的。

神經病就是不一樣,連編故事都是這麼有頭有尾的。

“大姐,真的不是,你認錯人了。”柳若雲堅持道。

“我問你,你是不是叫柳若雲?”那人問道。

“你還調查了我的身份?”

“你是不是有一對金鐲子,一個有五十克重,鐲子內圈寫著你的名字。”

柳若雲:……

看樣子她是想抵賴都不行了。